“說得這麼好聽,是沈家大小姐還是沈家的狗。”
溫姒再清楚不過沈家上上下下都是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東西。
真以為會看中親情,不過是利用罷了。
沈老爺子神色戲謔:“小丫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還是不要太狂妄得好。”
“程家那小子終究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你也不要自尋死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再為非作歹彆怪老頭子我心狠手辣。”
說完沈老爺子大步離開,並不擔心他們的小打小鬨。
溫姒很不爽,因為她發現自己費儘心思大鬨一場對那些人看來不過是跳梁小醜一樣。
他們都是輕描淡寫地揭過,根本不在乎她在鬨什麼。
這比她想的還要無力。
這一刻她也明白了程西京步步為營,徐徐圖之的原因,怪不得他這麼多年都如此隱忍。
秦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你想鬨得滿城風雨,以為這樣就能救你哥哥。”
溫姒看著他:“這隻是開胃菜罷了。”
“無知無畏。”秦晟冷笑,轉身離開。
溫姒也打算走。
“我們…我們到底怎麼了?”那些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趕緊問。
溫姒這才想起他們這些炮灰。
“過半個小時就沒事了。”她走出大門。
……
監獄。
程西京在一天一夜的審問下,最後被轉到了監獄。
他說,幫他把那個人找出來,問到他想要的信息,自己就可以平安離開。
“來新人了。”幾個穿著囚服的人朝他好奇地打量著。
程西京迅速看了一眼這些人,獨自走到了一邊。
他沒有輕舉妄動,這些死刑犯暴躁又不怕死,同樣敏感多疑,一來就跟誰都聊天,不就被看出來了是臥底。
獄警吹哨,讓集合做操。
幾分鐘後,讓他們自由行動。
程西京往角落走過去。
幾個人對視一眼跟著過去。
那邊剛好是獄警和監控的盲區。
程西京看到地上的石頭剛要蹲下,後背就被踹了一腳。
他一個趔趄差點跪在地上吃一嘴的土。
其中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把他拎起來:“兄弟,剛才做操的時候你打我手了。”
程西京似乎對他們這種先禮後兵的套路很熟悉:“抱歉,手長。”
“抱歉有用,還要我們這些殺人犯乾啥。”
“兄弟們是不是啊。”那人嘴臉陰險又小心眼,看著程西京這小白臉的模樣心想他們老大肯定喜歡。
程西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想乾什麼。”
“嘿嘿,不乾什麼。”話是這麼說。
幾個人卻都圍過來,一人抓住他的手,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一拳頭砸過去。
程西京雙手用力一拉,把那兩人人高馬壯的人硬生生地拉撞到了一起。
連帶著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也被撞到嗷嗷叫。
“瑪德,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麻子一腳踹過去,拳頭捏緊狠狠砸過去。
程西京一打四依舊遊刃有餘,仿佛根本沒有發揮真正實力,下一秒四個人被一拳一腳踹飛出去。
這裡的動靜很快吸引了獄警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