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一爬起來就接到了顧所為的電話。
她差點忘記了自己答應要給他母親治病的事。
“我在你家門口。”顧少爺許久沒見,聲音聽著滄桑了不少了。
溫姒也就說:“你母親的事我還需要準備一些藥材,但是過幾天等我有空了可以去你家看看。”
“你也彆在我家門口堵著了,讓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
“怎麼就影響不好啊?我很見不得人嗎?”顧少爺語氣頗為抱怨,堂堂天之驕子天天給她當狗一樣。
溫姒挽著頭發出去,身上穿的是短袖長褲,十分休閒。
看到顧所為氣勢洶洶地堵在門口皺眉:“你乾什麼?”
“你和裴瀝泫的事還沒搞清楚,你就又跟秦淮景搞在一起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哪一點比不上他們?”
顧所為這個大少爺今天是真的氣懵了,大半夜聽到身邊那些狐朋狗友討論沈大小姐生日派對的事,突然聽到溫姒的名字,他想也沒想就過來了。
特彆在聽到這個女人和彆的男人曖昧糾纏,他就妒火中燒。
溫姒怕彆人圍觀,就先讓他進來,江或順勢也進去,盯著這個小太子不讓他乾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我跟秦淮景就是逢場作戲,對於他來說受折磨更多吧,你要是羨慕他,我給你一個蟲子,你也吃了。”
她說著也拿出一條看著很惡心的蟲子。
顧所為一看到這個東西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立馬後退。
江過冷哼,也就這點出息了。
“什麼東西也太惡心了吧?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玩這麼惡心的蟲子?”
顧所為其實很大男子主義,他自己又不承認,而且還特彆愛裝。
溫姒平靜地看著他:“惡心嗎,秦淮景可是吃了一條,然後被我折騰得生不如死,你不是羨慕他嗎?你也來一條啊。”
顧所為皺眉,沒有接,現在也不嫉妒了。
“這私生子就應該這麼整他,平時的時候就看他不順眼,沒點逼數裝腔作勢。”
還開始捧高踩低了。
他就算不是私生子,也不見得比人家好多少。
都是人,怎麼在你這兒就有個三六九等了。
溫姒不喜歡他就是這個原因,這個富家公子哥自我感覺太好了,一種生來的優越感,看不起所有人一樣。
就像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就是對於他來說更多的是自私的占有,甚至不允許她有著自己的人生一樣,就應該當一個漂亮的花瓶跟在他身邊聽話。
這種男人她上輩子見得多了,在她眼裡也不過就是利用的工具,從來都不會把他們看在眼裡。
“不是說了你母親的事情,過幾天我再去你家幫你看看,現在沒什麼事兒的話,你趕緊走吧,我還有事呢。”
溫姒不跟他多說,這大少爺根本不在她的入幕之賓範圍內。
顧所為目光冷下來盯著她:“你來北城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說了我可以罩著你。”
“不是哥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溫姒一副我跟你很熟嗎的表情,諷刺意味拉滿。
人和人之間不是你喜歡我,我就非得喜歡你一樣。
顧所為頓時無話可說。
他以什麼資格管她
溫姒戴上墨鏡出去:“你要喜歡在這呆著,你就呆著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