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丟了殺人的槍,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看著走出來的男人:“我殺了他,也算斷了沈家的後路。”
“雖然我是沈家親生的女兒,但我回來也不過半年,這半年的時間,我不見得我會和他們有多深的感情羈絆,所以你們想要除掉沈家我不會阻止,但我要留下我的那一部分。”
她也不是看不出來他們想要對沈家趕儘殺絕的態度,所以她這麼毅然決然地選擇胳膊肘往外拐,完全就是識時務為俊傑。
她並不想因為幾個人端上自己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人都是自私的,她為自己著想點怎麼了?
沈家的人都已經享受了多少年的榮華富貴了,現在怎麼也該輪到自己了。
程西京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人,最後目光落在看著毫無威脅的女人身上:“既然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做生意的人最講究的就是誠信。”
“你殺了他自然就可以活。”
沈槐安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後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
江或就問:“這人我們是自己處理還是交給警方?”
“自己處理那不就是犯法了,肯定是交給警方。”
程西京看著外麵,漆黑夜色下仿佛還有彆人在窺探。
他給了江或一個眼神。
江或立馬帶著人去解決。
男人打電話出去。
“沈家快完了。”
“好,這些年沈家拿走的那些東西一定要拿回來,特彆是父親這輩子都在研究的那條信號。”
“你不回來?”
“你結婚的時候我會回去。”
那邊掛斷了電話。
程西京轉身上樓。
溫姒回到床上假裝睡覺。
男人上床後抱著她貼的緊緊的,兩人瞬間密不可分。
溫姒想推開他:“你身上好冰。”
程西京親了親她後脖頸,寬大的手在她腰肢上揉弄:“等會兒就熱了。”
…
溫姒帶著程西京回江東過年。
程西京偷偷準備了彩禮,一回去就提親了。
彩禮錢是199億,外加華興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還有幾個幾百億的樓盤,以後買房子收租,七七八八的小禮物一大堆。
寧雪的態度自然是同意,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心裡也有數,而且現在兩個人的事業未來都前程似錦,這麼好的狀態這時候的訂婚也好。
大過年了也算是喜上加喜了。
溫翟有點不想同意,他女兒才19歲,哪有這麼早就訂婚的。
不過程西京拿出十成十的誠意,說訂婚隻是兩人的婚約綁定,結婚一定會等溫姒願意嫁的時候。
溫姒笑著說:“哥哥要是等我願意嫁的時候,你都已經30多歲了。”
程西京幽幽地看著她:“所以姒姒會嫌我老,不願意嫁了?”
溫姒搖頭:“當然不會了,我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旁邊的溫書禮:“你就是。”
溫姒用力瞪了他一眼。
程西京自信地說:“我相信我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