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昔日的老師，小南心中不忍。
目光不敢在看自來也。
“老師，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請您，不要再趟這次的渾水了。”
話音落下，小南飛在了半空，身上變化成了紙張重疊，背後一對紙做的翅膀出現。
自來也微微一愣。
臉上多了些認真。
這是要對自己動手了麼？
“小南啊，你覺得這樣就能變成天使？變成這種形態，有什麼好處麼？”
小南看著自來也，眼睛裡有化不開的悲傷。
“這是他的命令，如果老師執迷不悟的話，我隻能動手……殺掉老師了。”
一張張的紙張迅速化成尖銳的暗器，朝著自來也飛去。
自來也腮幫鼓起，快速做出反應。
結印後，口吐火遁。
劇烈燃燒的火遁，更是頓時將飛過來的紙張暗器燃燒擋住。
“蛤蟆油彈！”
自來也借助火焰擋住視線，快速往身邊一竄，頓時吐出油。
沾染上油的小南運用暗器的動作也是一遁。
自來也頭發一甩。
化為長繩，瞬間將小南困住。
“沾染上油的話，就無法分散紙張了吧？”
自來也望著小南，剛要準備的殺招也是放下。
小南，終究還是自己的學生，自己下不去手……
而小南，似乎也從一開始也並沒有選擇躲閃，像是求死。
“喜歡折紙的你，在那幾個孩子之中，是最溫柔的，今天我過來並不是想要找你打架的，我想見一下長門。”
小南眼睛裡帶著掙紮和痛苦。
“長門他現在怎麼樣了？”
看到小南的表情變化，自來也心中一沉。
“佩恩是長門，這個消息，我聽到之後是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的，但是小南你今天的表現，確是又讓我確定了長門的事情……”
“老師，你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已經沒有了意義。還是不要在趟渾水了……”
“老師，這一切都太遲了。我們已經開始按照他的想法去行動了。”
再次聽到小南驅趕自己，不讓自己趟渾水的話，自來也歎了一口氣。
“小南，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下去的辦法，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是世道很艱辛，招呼也不打就對著我動手。
這舉動，真的很令我心寒啊。”
自來也看著小南，眼睛裡多了一抹回憶之色。
“離開你們這些年，我偶爾會聽到你們的消息，你們在紛爭之中，成就了曉組織的名，緊接著就聽到了你們的死訊。”
小南抬頭，直視著自來也。
“老師，你根本不了解從那之後，我們經曆了什麼。”
“我確實不了解，但是這不是你們執行那個計劃的理由啊！”
“你們的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
小南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