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涵那天在煮好飯後,就一直在家裡等著胡軍回來;可是等到她睡著了,胡軍還是沒有回來。
她也沒有擔心胡軍,而是直接洗澡睡覺。
結果第二天胡軍還是沒有回家,她才有些不安。不是擔心他的安危,而是擔心胡軍不回的話,她就沒錢買菜了。
好在她平時買菜的時候有存些散錢,足夠支撐幾天。
就這樣過又過了兩天,胡軍整整快四天沒有回來了。陸書涵隻好去報警,但警察像是在故意隱瞞什麼,隻告訴她回去等消息就可以。
其實在胡軍被抓後,就有人調查陸書涵。可能是女主光環作用,對方沒有帶走女主,而是在調查一番後發現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沒再繼續了。
陸書涵在回家後,就開始翻找了起來;
要是以往她肯定不敢這樣,因為她怕翻到一半的時候胡軍突然回來;
陸書涵將整個家可能藏值錢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找到了兩千多塊現金和一塊十幾克的黃金。
剛將東西貼身放好,就聽到敲門聲;嚇的陸書涵差點叫出來,她還以為胡軍回來了;
等聽清楚是敲門聲後,她整理了下起伏情緒去開門;
見門口穿著幾個法院製服的工作人員,她還有些奇怪。
對方在看了眼手上的資料後,將一份文件遞給了陸書涵。同時帶著幾個人進到家中開始給每件家具貼上條子。
陸書涵還想阻止,卻被對方勸說其先看下文件再說;
等看到文件裡的內容後,她才知道胡軍販毒,月底就將執行死刑。而他名下的財產也由於是非法所得,現在法院依法查封。
看完她大腦轟鳴,胡軍死就死。但他的財產被查封後,自己該怎麼生活,又該住哪裡。
工作人員看她還在發呆,提醒她快去收拾一些自己的個人物品,等會就要將大門封上了。聞言陸書涵趕忙在工作人員的監視下拿了一個行李箱收了些衣服和個人用品。
直到大門貼上封條,陸書涵才回過神。
拖著行李箱走在路上,看著周圍燈火通明的街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看著陸書涵最終走進家賓館休息後,係統才將今天的事告訴顧明宇。
聽後顧明宇沒做理會,而是繼續和顧父下著棋;最近顧父喜歡上了下棋,時不時就要和隔壁彆墅的老爺子切磋下;每次輸了之後就會找顧明宇這個下棋小白來上幾局。
陸書涵在失去住的地方和經濟來源後,花了八百塊找了一間單間租了下來;等將房間收拾好後,她開始找起了工作。
因為之前當過幼兒園老師,所以她還是去應聘幼兒園的老師;
當麵試的人,在看到她的名字後。讓其稍等後就出去了,等再次回來就直接說她不合適。
一連麵試了幾家都是一樣的說法,直到最後一家的時候;她看麵試的人比較好說話,就問了下她原因;這才知道她當年的事,被每家教育機構都給登記了。
這也意味著她徹底與教育這一行業無緣了。可她除了當老師外,基本不會其他的東西。
她不死心的一家家的麵試了過去,期間也有一兩家沒發現給其上了幾天班;不過事後還是知道了,並將其開除了出去;
她想著換一個地方生活,也許就沒有人知道了;
結果她新搬的地方也是一樣的,每一家幼兒園都是在知道她的名字後先是詫異,然後離開一段時間回來就會告訴她不合適。
陸書涵徹底絕望了,沒想到過去那麼久了;還有人知道她的事,哪怕她搬離那個縣也沒用,她都快絕望了。
其實這一切是係統搞的鬼,在她投簡曆的時候。係統就會將當年的新聞以一種合理的方式,讓麵試人看到。對方在麵試的時候知道了名字和人後,就會短暫離開,去翻那條新聞確認。
最終陸書涵隻能找到一份餐館洗碗打掃衛生的活,不是她不想堅持下;而是她快沒錢了,她將金子賣掉後,隻夠住房和買些生活用品而已;
隻能找一份包三餐的工作維持生活。
隨著時間推移,陸書涵雙手常年泡在洗碗水裡,早就變的粗糙不堪,身材也因為沒有及時保養變形走樣。臉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好看,在胡軍處決的時候。
陸書涵還去見了他最後一麵,為的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留下什麼彆的錢財;結果還在感動其能來看他最後一麵的胡軍聽後暴起,將其嚇了一跳;
要不是兩人中間隔著桌子,胡軍的雙手又是被拷著的話,估計陸書涵得被其暴打一頓。
胡軍在被帶走的時候,還在怒罵陸書涵薄情。
她也不在乎胡軍的叫罵,隻是可惜了胡軍沒有留下其他錢財。還浪費了她來回的車票錢。
陸書涵回去以後,一邊工作,一邊打聽著顧明宇和兒子的消息。可惜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她還跑去問過顧家的其他親戚,結果對方不僅不說,還將她罵了一頓。
顧明宇在知道陸書涵找過自家親戚後,就和兒子談了一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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