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率部在麟州休整了三天,之後林哲吩咐塗景和馮鎮以主將副將之職防守麟州城,兵馬也留了一半在麟州,,另一半兵馬則跟隨林哲回到了太原府。
身在大後方的太原府一片祥和,完全沒有打大仗的感覺。
河東路經略安撫使裴勇每日過的悠哉悠哉,聽到林哲凱旋的消息,臉頓時黑了下來。
隻是一些邊關守軍怎就擊敗西夏大軍了,還讓麟州失而複返,這是什麼操作,這是要氣死人麼?
經略安撫使裴勇前憤憤不平,還得率眾官員笑臉相迎林哲,剛好又是膳點,一頓豐富的接風洗塵宴是必不可少的。
席間經略安撫使裴勇對著邊關諸將一頓猛誇,誇他們作戰勇敢帶兵有方,是大宋朝廷的股肱之將。
林哲聽到這誇讚想吐了。
林哲明明帶回來一些酒囊飯袋的邊將,有用的邊將都被林哲留在麟州了,林哲是一時沒找到這些酒囊飯袋的茬,要是找到了非得往死裡整這些酒囊飯袋才行。
林哲不知裴勇前哪來的勇氣誇他們,不過林哲現在就想對付裴勇前跟陝西路經略安撫使戚齊,這兩個壞蛋在關鍵時刻把布防在麟州五千兵馬調走了。
由此造成了麟州兵力上的空缺,而這五千兵馬才到麟州參與布防沒多久,是林哲上回北上巡查強行抽調到麟州的,裴勇前和戚齊此舉頗有叫板林哲的意思。
林哲必須還以顏色,可這顏色在哪?
陝西路經略安撫使戚齊也過來誇這些邊將,他似乎認為這些邊將才是奪回麟州的主力,至於林哲這位欽命主帥他提都沒提。
林哲覺得裴勇前和戚齊很放肆,他倆擅自調走麟州的兵一點不內疚,仿佛這事做對了,林哲必須說說他倆。
“戚大人,你彆在這海誇了,林某問你一件事,是不是你夥同裴大人在麟州危急時把那五千兵馬調走了?”
夥同?調走?怎麼能這樣說呢?戚齊聽林哲這樣說調兵之事,他自然要強力解釋。
“大人,怎麼會有這種的事?下官和裴大人決不會乾這事,這肯定是小人在搬弄是非蓄意誣告,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查此事。”
戚齊堅決不承認這檔子事,他量林哲拿不出證據了,仗打的這麼慘烈,這位欽命主帥能上哪找來證據?
裴勇前也是這個意思,很靈範的過來幫腔。
“大人,麟州是下官管轄之地,下官不會這麼做的,且河東路的布防早就布防好了,不存在惡意去調兵。”
兩位經略安撫司底氣十足的否認了擅自調兵之事,這完全在林哲的意料之中,畢竟這是在兩位經略安撫司的地頭上,他倆不會輕易認輸。
兩位經略安撫使狡猾的很,在這己經做足了準備,現場他倆的人不少,一旦動起粗來他倆不會吃虧。
林哲不會蠻乾。
“二位先彆急著否認,因為事情還沒弄清楚,不過這事不可能這麼輕易結束,林某回京後一定把此事上奏官家,讓官家來定奪此事,也許官家會把此事交給大理寺來調查,也許會被陸中書攔下,不管哪種結果二位都耐心等著吧。”
林哲慢條斯理有點像是在安慰裴勇前和戚齊,又有點像是在威脅裴勇前跟戚齊。
裴勇前和戚齊不怕,上次進京他倆已經領教林哲的厲害了,這次就更不怕了。
狗膽包天的裴勇前反過來威脅林哲。
“大人,事事真的難料,還是不要想那麼多,大人準備什麼時候回京?大人此番回京可得注意安全了,不要像上次那樣出問題就好。”
裴勇前這態度有點囂張,也難怪裴勇前囂張,這是他的主場優勢,他的親信都在這,他量林哲不敢動手。
林哲的確不敢動手,侍衛親軍步軍雖然有兩千人,可在這護衛林哲的隻有幾十人,幾十名侍衛親軍控不了盤,林哲唯有針鋒相對。
“裴大人,上次是不是你們河東路的人襲擊林某?林某一出河東路的地界便遇襲,你們河東路有很大嫌疑。”
林哲把話挑明了。
裴勇前連連擺手。
“大人,這話從哪說起,河東路怎會襲擊欽差?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
“裴大人,你們不敢嗎?隻是用過膳而已,你在這布置了這麼多持刀廂軍,是準備再次向林某下手麼?”
林哲態度忽地變得嚴厲起來。
戚齊見林哲變臉,趕緊過來解釋。
“大人,你誤會了,廂軍在這隻是護衛大人你,不存在下手的問題,太原府雖處後方可也不太平,裴大人此舉完全是為了大人的安全。”
“戚大人,林某有官家的侍衛親軍護衛,就不勞廂軍護衛了,讓廂軍都下去。”
林哲的態度依舊十分強硬。
這就有點難辦了,怎麼總是看這幾個廂軍不順眼,戚齊沒好辦法,他隻能望向裴勇前,意思是趕快想辦法。
裴勇前不是善茬,他認為林哲在借題發揮,他回了戚齊一個眼神,意思是能拖就拖著,不照辦又能奈何他們麼?
裴勇前這態度很讓戚齊為難,戚齊認為即便把廂軍撤了也沒事,這位欽命主帥不可能敢在這抓人,可戚齊轉念一想就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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