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肖主薄,侍衛親軍步軍便開始著手開拔,不料這個時候聖旨到了。
當聖旨一宣讀,林哲這才知道青州那邊出事了,並且是很大的事,規模一點不小。
按理出現騷亂,青州方麵完全可以自行處置再上奏朝廷即可。
可青州方麵不知什麼原因來了一個八百裡告急,這聖旨應該是陸知心順水推舟所為,陸知心的用意有點耐人尋味,就不怕林哲借機亂來嗎?
林哲有點猜不透陸知心的用意,當下不好說什麼,隻能令侍衛親軍步軍掉頭東進,同時要趙晨她們自行回京。
趙晨她們自然不會同意自行回京,趙晨的意思很簡單,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都沒怎麼玩,怎麼就要返京?
你不是要去青州嗎?那我們在兗州等你,順便在兗州附近遊玩一下。
林哲怕出事沒有同意。
“公主殿下,那邊有人謀反,一片兵荒馬亂的,你們如何遊玩?早點回京不好嗎?”
“哪有那麼嚴重,在兗州還是挺安全的,再說我們去兗州不光為了玩,公主坐鎮兗州,那般地方官可能要老實一點,對你不好嗎?”
陸子瀟認真的反駁道。
對林某好?你可真敢說,萬一你們在兗州被人綁了,那這個責任該誰來付,陸知心的用意可能在此。
林哲不想背黑鍋,也不想疲於奔命,可又無法令公主她們改變主意,隻能是先到兗州再說。
段嘉許接到東進指令時一臉懵逼,原以為馬上到東京汴梁城就可以擺脫林哲了。
沒想到還要去青州,這好好的青州為啥出現騷亂,這不吃飽了沒事乾嗎?
要騷亂也彆選這個時候嘛,段嘉許心裡很是鬱悶,正想找副都指揮使岑新敘敘苦。
岑新過來找段嘉許了,要段嘉許帶五十名步軍快速趕往兗州去知會兗州地方官做準備。
段嘉許一臉不解,問岑新。
“岑指揮使,這要做什麼準備,一起去不就得了嗎?”
岑新白了段嘉許一眼。
“段虞侯,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這要去平亂,不叫兗州方麵準備一點兵馬,就憑咱這點人馬如何平?”
“岑指揮使,是欽命主帥的意思?”
段嘉許問道。
岑新反問道:“段虞侯,不是欽命主帥還有誰?他要你把準備做好點,兵馬糧草樣樣備齊。”
“岑指揮使,那得準備多少兵馬?咱也不知青州騷亂的規模,不太好準備。”
段嘉許為難的說道。
岑新一臉的不耐煩。
“段虞侯,這個你可以交給兗州方麵處理,兗州方麵應該清楚,你隻須緊盯兵馬糧草即可。”
“岑指揮使,原來是做這些,那末將放心了,末將馬上點齊人馬出發。”
段嘉許把事情弄清楚了,反而覺得先去兗州還好一點,至少有段時間不用看林哲臉色了。
然讓段嘉許沒想到的是,等他們一行人趕到兗州城下時,他們發現兗州城門緊閉,而兗州城外的難民跟流民那是一堆一堆的。
這個時候莫說進城,連最簡單的進膳也變得極其困難了,段嘉許一行人饑腸轆轆,隻能在城下叫門,可叫了半天門根本沒人理會。
段嘉許無奈隻得先四處找膳食,好不容易找到一點,這價格不但貴,份量還偏少。
段嘉許到這份上隻能是咬著牙把錢付了,這才讓五十名步軍用了點吃食。
眼瞅著天馬上要黑了,段嘉許忙吩咐就地紮營,等天亮再說。
這一夜段嘉許睡的是很不安,不斷有流民和難民過來滋擾,五十名步軍似乎沒有辦法對付流民的滋擾,隻能是簡單的驅趕他們。
天亮時分,岑新率第二波步軍趕來了,隨同來的還有周萬通。
岑新看到段嘉許連城都沒進去就在野外搭營,不免有些埋怨。
“段虞侯,怎麼回事?都到城下了,怎麼不進城去?”
段嘉許被岑新這話弄得苦笑不得,好象是段嘉許他們故意不進城一樣,你岑新沒看到成堆的流民和緊閉的城門嗎?這哪裡進得去。
“岑指揮使,這裡到處是難民跟流民,這兗州城根本不開城門,我們如何進的了城?”
“段虞侯,你們不會叫門嗎?你們可是奉欽差大人之令來兗州做準備的,連城都沒進去,說不過去的,尤其是欽差大人那如何交代?”
岑新有點為段嘉許智商著急。
段嘉許仍覺得自己很有理。
“岑指揮使,我們叫了,人家不理我們,我們能怎麼辦?我們就五十個人,對付不了這麼高的兗州城,岑指揮使你人多,要不你去叫一下城,看城門會不會開?”
這個段嘉許真敢說,還把不把頂頭上司放眼裡了。
岑新心中一陣不痛快。
“段虞侯,本指揮使隻帶了二百五十名步軍來,大隊人馬在欽差大人手裡,你我還是想點辦法進城去,不然等欽差大人到了,你我還在城外的話,欽差大人是會責罰的。”
“岑指揮使,要責罰的話,那就讓欽差大人責罰好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