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聽到兩個噩耗,黎年是真想哭了。
早課…
那不就是早八嗎!!!
每天都要找他練字,殺了她吧!
黎年不死心,“師尊,弟子愚笨,恐會擾了您清靜!”
看著那麼乖巧懂事的徒弟,很是欣慰的宿禹,堪稱慈愛的說了句‘無妨’
黎年:“……”
“師尊,可以不去上早課嗎,師尊教的,弟子都已經會了”不死心的黎年再次開口。
“你修為雖到了築基中期,那為何還不會禦劍?”
想到昨晚黎年的出場方式,宿禹頓時有些頭疼。
堂堂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不會禦劍,如何說得過去。
黎年:“……”
多說多錯,算了算了,認命吧!
囑咐完弟子的宿禹,就離開了。
怕師妹被師尊再次責罰,一大早趕過來,站在門口的白及和月見。
有些愕然的看著離去的師尊和安然無恙的小師妹。
白及走過去,有些感慨,看了看渾身滿是心眼子的師妹。
黎年生無可戀的抱住自家師姐那纖細柔軟的腰身,“師姐,真的不能不去上早課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黎年嗷了一嗓子就埋進自家師姐溫暖的懷裡。
白及:“……”
說就說,把爪子從師姐腰上拿下來!
宿禹是無妨,黎年是破大防了!!!
不管多不想去,這天一大早,黎年就頂著天大的怨氣來到授課堂。
天衍宗弟子上上下下就不止幾萬人了,早課自然是分開上的。
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皆在彆處,而所有的親傳弟子在一處。
快要遲到的黎年,手裡還拎著個大饅頭,百米衝刺進了課堂。
這授課堂還挺大,能容下幾百餘人。
看著幾乎被占滿的座位,黎年有些震驚,天衍宗這麼多親傳弟子的嗎?!
還在猶豫在哪,就聽到最後麵傳來一道聲音
“年年,來我這”
那就是江毓夏了,旁邊還坐著祁安川澤,和一些有些熟悉的人。
剛在江毓夏身旁坐下,那授課的長老就進來了。
這是傳功殿的趙長老,瞪著那威嚴的眼睛掃視了整個課堂一圈,抖了抖胡子,就開始講了起來。
黎年微低著頭,三下五除二就把手裡的饅頭啃完了。
正打算抬頭看看那胡子老頭講些什麼,就發現自己的椅子被人踢了。
黎年把椅子往前拉了拉,就發現自己椅子又被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