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也沒人知道是我傷的她,即便知道又如何,那她先害我在先。”
要知道,執事堂可是誰主張誰舉證!
簡單來說也就是,初絮要去告她,就得提供證據。而有了證據,黎年也不擔心,執事堂並非不講道理,初絮想讓她受罰,那就一起下水好了。
江毓夏被黎年這三言兩語的弄懵了,原來還可以這樣的。
小小的腦門,大大的不解!
“你知道這謠言是誰先散播出來的嗎?”黎年問道
講到這個,江毓夏就來氣,臉頰氣鼓鼓的,一雙眉眼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跟你說,就是那個衛雨兒…從她那裡傳出來,好幾個散布謠言的人都是她指使的!”
黎年腦子裡過了一遍,原來是她…
嘖!果然老鼠屎相互吸引啊,這兩人還真是臭味相投。
這不,兩人已經勾結在一起了!
“等等…年年你是說這些背後的主使是初絮?”
“不然呢。”
初絮可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倘若她死在那裡就罷。一旦活著回來了,她一定不會那麼算了。
“你最近可有見到初絮?”
黎年記得那一刀她是往死裡刺的,但那時她幾乎力竭,也不清楚究竟有多重。
江毓夏撐著下巴,想了想“沒有,這幾日都沒見到,我問過祁安師兄,他隻說她在縹緲峰養傷。”
問起初絮時,祁安滿臉戒備,那凝重的神情像是下一秒她就要提劍殺人了。
“哼,要不是那時候毒藥我還沒煉出來,我高低給她倒一壺!”
“什麼玩意,還要害你!”
“就應該多給她一巴掌!”
江毓夏憤憤的說著,天知道她那時候真的幾乎絕望了。
雙手攥得緊緊的,血液在身體裡奔騰,隻差一點就可以爆體了。
突然一隻微涼的手撫在江毓夏握成拳的手上,輕輕將其掰開。
聲音輕柔又蘊含著力量,“毓夏,我已經沒事了,彆怕!”
是了,黎年知道江毓夏所恐懼的是什麼。
毓夏對她的感情不比她對她的少分毫,隻是方式不一樣罷了。
江毓夏緩了緩,看向黎年雙眸,那裡似乎閃著溫軟的星光,柔軟而又堅韌。
她的憤怒像是被黎年撫平般,說道“那你要怎麼做?”
黎年摸著下巴想了想,眼裡閃過一絲壞笑,星光閃閃。
江毓夏一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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