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年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搜魂,都好說。
命季晏禮將測謊石呈上來後,黎年將手置於測謊石上,那石頭便閃了閃,燧風問道
“虛空之內,你可因私心肆意殺害同門?”
“弟子沒有。”
“那你又因何傷她?”燧風看測謊石未發出警告,接著問道
“我為擺脫虺蛇桎梏,耗儘靈力使出玄冰劍訣第五式,本是短暫擺脫桎梏,毓夏正欲將我帶離此處。
頓了頓接著說道“沒曾想,初絮竟是將我往回拖,情急之下,我才刺她一刀,送走毓夏,卻也被初絮一掌打向虺蛇,被它擄走。”
燧風一擰眉,這測謊石未發出任何警告,黎年也未遭受電擊。
看了看地上臉色慘白一片的初絮,既然黎年所說是真話,那初絮也沒必要測了,真相很明顯。
宿禹聽完後緩緩起身,冰冷的目光如有實質般射在初絮身上,想起黎兒那日的模樣,眼裡愈發冰冷。
初絮臉色傻白一片,承著這可怖的威壓,竟是吐出一口血來,眼角淚水不斷滑落,身子不斷顫抖著。
辛水蓉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兒,心疼的將她攬住,說道
“還請宗主輕罰,絮兒…絮兒也是一時糊塗,日後定當改正。”
江毓夏恨得牙癢癢的,冷笑道
“當日若非霜華長老,黎年就死了,一時糊塗就可以害人,竟還賊喊捉賊,真是可笑。”
隨即轉身行禮道“還請宗主、霜華長老為黎年做主。”
燧風看著下方之人,察覺師弟還在加重威壓,連忙傳音道‘師弟彆整了,再整人都要死了,按宗規處置吧’
又對著下方的初絮道“加害同門,致其重傷,本該將你廢除修為,逐出宗門。”
初絮聞言一愣,雙眸驟縮,帶著些許哭腔道
“求宗主,初絮不想離開天衍宗,初絮知錯。”
燧風頓了頓,接著道“但念你被刺傷丹田,也算得到了懲罰,故自去執事堂領四十鞭,禁足思過崖三月,你可認?”
初絮咬了咬牙,心裡的悲憤爬上心頭,對黎年的恨意愈發重了,看著上首仿若謫仙的宿禹,垂下眼眸,道“弟子認罪。”
燧風轉身看向宿禹,道“師弟,這處罰你認為如何?”
宿禹將目光投向黎年,薄唇輕啟“黎兒,你覺得如何?”
眾人一愣,齊刷刷看向這兩人。
燧風嘴角又瘋狂的抽了起來,眼裡滿是麻木,他就不該多此一舉,應該直接問他寶貝徒弟就好了。
黎年也是一愣,抬眸看著宿禹,道
“弟子聽宗主的,多謝宗主。”
辛水蓉心疼的看著初絮,四十鞭啊,這可怎麼受得住,正想求情,對上女兒的眼神,終究是沒說出口。
眾人以為事皆了了,沒曾想宿禹拿出大殿中的錄影石,開啟了方才的錄像,待眾人皆看完後,緩緩開口
“辛長老幾次三番試圖殺我徒兒,這又該如何算?”
煉虛期修士的威壓頃刻間布滿整個大殿,除黎年幾人未受波及外,辛水蓉兩人被壓得跪倒在地,驚駭的抬頭看上去。
初絮看到母親的慘樣,不斷求著情,昔日矜貴自持的模樣不複存在,道
“求長老手下留情,放過母親吧。”
燧風歎了一口氣,惹誰不好,偏要動他的小徒弟呢,師弟能忍到這時已是不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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