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不明白,亦是不懂。
可前世真真切切的,玄霜劍亦是上古神劍,穿透心臟的痛楚,似乎還曆曆在目。
她又怎麼敢信呢?
“師尊,我累了,想休息。”
黎年避開青年灼熱幽深的眸子,將臉側到一邊,不帶一絲感情說道
宿禹輕輕眨眼,斂下心中的澀然,少女臉龐毫無血色,神魂不穩帶來的痛極為明顯。
她該休息了。
於是乎,宿禹轉身出了屋子,往大堂走去。
下了樓梯,穿過過道,還未見人,便聽到了兩方爭執聲。
客棧外聚集了很多人,一眼望過去,宛若深陷在人海之中,很是吵鬨。
暄和微眯著眼,眼光冰寒的看了一眼被擋在客棧外的人,態度沒有絲毫的鬆懈。
“黎年,為我宗弟子,本尊不允許任何人帶走她。”
外頭不知是誰的聲音,很大很吵。
“可她也是黎家主的後代,既然身為至清道體,總該承擔起責任吧,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去死。”
“是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再拖下去我們都會死的。”
“身為大宗弟子,更應該拯救天下蒼生,這本就是她的職責。”
“快讓她出來,我們一定要見到她。”
“昔日的黎家主大義,舍一人而為千萬人,身為他的女兒,本該也如此。”
“………”
葉湛英幾人握著劍,站在客棧門口,如同守門神一般,誰敢衝破禁製,手中長劍瞬間便能抽出。
他們聽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幾乎控製不住手中的劍,頭一次覺得他們保護的人,是如此自私。
宿禹一身白衣,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
所有人竊竊私語的話,都被他聽到耳中,眼裡越發的冷凝,神色浮現出一抹冰涼。
他隻是靜靜的站著,身上散發著的凜冽讓眾人漸漸息了聲音,一個個梗著脖子,卻不敢再說什麼。
他們很清楚,暄和尊者與玉闕仙尊兩大人物在這裡,他們連人也見不到。
“若是再敢這裡放肆,爾等休怪本尊無情。”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外頭的人,卻有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壓迫感。
無人敢再出言,隱在暗處的人小心翼翼的散了。
硯州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將長劍收回到劍鞘中,神色冷峻,皆是站到了一邊。
忘憂長老看了客棧裡的人一眼,再望了望宿禹與暄和兩人,輕歎一聲後,溫聲道
“你們幾人先下去吧,切莫生事,凡事不可衝動。”
這幾個親傳與黎年同門情誼極好,這一句話既是安撫,亦是提醒。
硯州抬眼望了一眼二樓,深邃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擔憂,卻不得不儘數斂下。
在弟子們散去後,大堂內隻剩下幾人,空氣卻仿佛凝滯了一般。
林苑眉心緊蹙,接連傳給主子的幾條訊息,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複。
青炎長老率先道“師叔,關於黎年之事,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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