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看著靠近的宋宛秋,內心毫無波瀾。
她坐直身體,瞥了一眼宋宛秋受傷的手,冷笑一聲:“說完了?真難為你受傷了還不忘來和我聊天,這多不符合你嬌弱的人設?這時候,你就應該躺在床上梨花帶雨。”
林知意諷刺她裝腔作勢。
宋宛秋唇瓣一顫,切齒道:“我可裝不過你,表麵上要和三爺撇清關係,暗地裡卻處處勾引他,欲擒故縱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怎麼了?想學?”林知意笑著問。
宋宛秋氣得臉都憋著一股氣。
滿腦子都是在酒窖外看到的場景。
當時。
宋宛秋說是去上洗手間,其實就是想確認一下宮沉是不是去找林知意了。
當餐廳主管說宮沉去了行政區,她還挺高興的。
至少說明林知意並沒有那麼重要。
可當她達到行政區時,卻看到宮沉抱著林知意,甚至還帶林知意去了她都不能進入的私人酒窖。
宋宛秋就這麼站在門口,看著她渴望許久的男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克製隱忍,然後情動。
男人的**是藏不住。
如果不是她受傷的電話,宮沉一定會要了林知意。
都是林知意這個賤人勾引宮沉!
她絕不會放過林知意!
宋宛秋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然後緩緩走到了床邊,對著林知意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
她小聲道:“林知意,你手裡的證據全刪了吧?可是我手裡的照片並沒有刪除,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發網上,但私下和太太們當個樂子傳看一樣有趣,等整個圈子都看到你媽跪地求饒的賤樣,這一年我們都不愁沒笑話了。”
“哦,對了,這還是三爺讓我存著保護自己用的,說免得……你又發瘋傷害我。”
她噗嗤一笑,眼底儘是嘲弄諷刺。
林知意聽著刺耳的笑聲,想起了柳禾嘔出餿饅頭的場景。
她握緊了拳頭,針頭迅速回血,她也毫無痛楚。
下一秒,她抬起手就對著宋宛秋的臉扇了下去。
宋宛秋尖叫。
林知意卻不慣著她,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早提醒過你,嘴賤就該打!”
宋宛秋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滿眼淚水道:“林知意,你不能仗著自己有病,就胡亂發瘋!”
“是又怎麼樣?”
誰讓你嘴賤!
但她這話聽上去就有些裝瘋賣傻。
林知意再次抬手,還未打下去,宋宛秋竟然抬起臉給她打,甚至嘴角還帶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不好。
上當了!
哢哢,門把手被轉動。
幾乎同時,林知意打下去的手變了方向,對著自己的臉打了下去。
她自己的整張臉都撇到了另一邊,長發蓋在了臉上。
與此同時,門打開,一道冷沉的聲音傳來。
“林知意,住手!”
果然是宮沉。
可他問都不問下意識就斷定是她在欺負宋宛秋。
宋宛秋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連滾帶爬地撲進了宮沉的懷中。
揚起紅腫的臉蛋,狼狽不堪,仿佛受儘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