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被宮沉的舉動嚇了一跳。
可她越是在掙紮,男人的興致不減反增。
最終,旗袍從她的肩頭滑落,她驚慌失措地想抱住自己,卻被男人單手扼住雙腕高舉過頭。
他另一隻手輕輕掐著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吻下來。
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林知意抑製不住唇間溢出的輕吟,哪怕她到現在都死死咬著唇不願他進一步侵占。
男人聽著她克製的聲音,反倒自己一發不可收拾,望著眼前的嫣然欲滴,他咬了一下她的唇。
她怔愣一瞬,就被奪走了所有呼吸。
隔著西裝的身體感受著她白嫩的肌膚,一切都是不夠的,不夠……
林知意呼吸困難,力量上更是毫無懸念的被碾壓。
宮沉看她皺眉,理智稍稍回神。
“還讓彆的男人靠近你嗎?”
“……”林知意瞪著他不說話。
“看來我表達的還是不夠清楚。”宮沉垂首。
“不了。可以了嗎!”林知意咬牙開口,倔強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的退讓。
她想著不屈服。
殊不知這樣的眼神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宮沉眼神一緊,扶著她的腦袋吻了下去。
門外的腳步一頓,隨即傳來壓低聲音的交談聲。
“什麼聲音?”是薛曼的老公。
“討厭,彆逗我了。老公,等下你去6號房,不能亂來知道嗎?你心裡隻能有我一個人。”
“那你……不給點甜頭?”
“知道了。”
兩人互啃著進了‘6’號放對麵。
這聲音……果然是陳歡!
在休息室換衣服時,林知意還奇怪沈胭怎麼會認識薛曼的老公。
後來柳禾給的訊息中提到了珠寶展。
這讓林知意想到了陳歡放在桌麵最現眼的一張照片。
陳歡之前說過那是改變她命運的珠寶展。
那張照片其實很奇怪,陳歡的身影在最邊上,林知意和大部分人都以為她是為了展示身後的珠寶。
但林知意仔細回想後,才想起那張照片玻璃展櫃後麵還有一個男人的身影。
就是薛曼的丈夫。
再回看沈胭反常的舉動,一切就不難猜了。
陳歡不敢暴露自己,就必須要找一個幫手。
沈胭不可能隨便信任彆人,那對方隻可能是公司內部的人。
剛才,林知意被陳歡為難時,她故意不解釋,等的就是薛曼的丈夫。
如果薛曼的丈夫也參與了,那今天的事絕非除掉她這麼簡單。
恐怕是想拿她做陳歡的替死鬼,這樣陳歡就能高枕無憂地潛伏在薛曼身邊。
目前,薛曼和丈夫正在離婚,夫妻二人最賺錢的就是這個工作室,陳歡的目的可想而知。
林知意正想著,鎖骨猛地一疼。
男人加重啃咬一口,鼻尖蹭上了她的脖頸:“不專心。”
林知意呼吸一促,動了動身體,幽怨垂眸。
男人看著她潮濕的水眸,腹間發緊,幾乎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又吻了上去。
混亂中,她斷斷續續開口:“他們……一定會……來捉奸,你放開……我。”
“求我。”宮沉貼緊她,巋然不動。
林知意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在一點點緊繃。
她甚至性頭上的男人不能刺激,彆過臉:“求你。”
他挑眉,低啞道:“不對,重說。”
“求你。”林知意沒好氣道。
“嗯?”宮沉嗓音又低又磁,帶著幾分誘惑,“不是喜歡喊小叔。說小叔,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