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驚疑不定的,看向聲音來源處,原來自己睡覺,滾到了牆壁處,耳朵貼到了,有個小洞的地方。
寧雪忙把耳朵貼緊小洞。
女聲笑道;“呀!他要娶我們東家的妹妹嗎?”
男聲道:“不是韓府的小姐,是楊府的小姐。”
“切,政哥又騙我,誰不知道,楊府的孫小姐是太子妃,他祭酒家的公子,還敢跟太子搶人不成。”
隻聽那個政哥的聲音笑道:“小嫩雞肯定不敢跟太子搶人啦,但可以做挑擔嘛。”
又聽到吧嘰一聲,“政哥你輕點。”
“說小妖精,是哥好,還是小嫩雞好。”。
女聲笑嘻嘻道:“當然是政哥好,還知道,杭家這麼多的秘密。”
政哥有些得意的笑道:“那是,我和小嫩雞是嫖友嘛?”
“嘻嘻政哥,你還得意哈,這都算友,快說說怎麼回事。”
“哈哈,哥就知道,小妖精你呀?天天盯著男人的錢口袋,哪裡會關心彆的事,看你這孤陋寡聞的樣子,
哥就告訴你吧!楊府認了族中一個姑娘,做了相府小姐,這個可不是秘密哦。”
“那杭天意這幾天,不得挖空心思,哄那位楊小姐了,如果是成了,這不就是和太子成挑擔了嘛。”
寧雪聽到這裡,手腳冰涼。原來杭家人,早已經背信棄義了,看來彆說指望報仇了。
連逃出這花樓都難。寧雪心裡的最後一點奢望,也被澆滅了。
這杭家已經背信棄義,而且這韓三少,肯定已經把事情查清楚了,還把自己留在這種地方,也沒有讓自己去做花娘。
絕對不是想幫自己,他一定有什麼目的,可能有比自己做個花娘,有更大的利益,才養著自己吧?。
就聽女聲道:“這杭家人頭腦倒是靈活,卻不知道,我們這兒還關著一個,他的未婚妻呢?”
政哥輕笑道:“這有啥,韓三少這是捏著小嫩雞的把柄,如果是祭酒大人聽韓相的話。
關著的女人,就成了供大家玩的人,如果是和楊相府結了親,握著這個把柄,就夠祭酒家喝一壺了。”
寧雪聽到兩個人的談話,心驚肉跳,這韓三少也是相府家的,隻是和楊家不對付。
女聲笑道:“這女人也是倒黴,丫鬟拿了她的信物,還把她賣了。誒,政哥,你說那個冒充的丫鬟,是做了姨娘還是通房,”
“你呀?小看了杭家那隻小嫩雞,他呀?心狠著呢?多半呀?做了土裡的肥料囉!”
寧雪聽得心裡更絕望,這杭家不但指望不上,可能知道了自己還活著,還會要自己的命吧!。
這樣的話,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逃出去。這些都是吃人的豺狼虎豹。
現在看來,沒有誰會來救自己,指望不上任何人,就隻能自己想辦法自救了。
“呀?杭天意年紀輕輕的,心卻這麼狠,虧我還以為,是個好拿捏的。”女人的聲音。有點後怕的說道。
“嘿,你沒見過祭酒大人,那個老腹黑,才是一個表麵溫和善良,背地裡,吃人不吐骨頭的貨。”
“你呀!還是少打那隻小嫩雞的主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是哥哥對你好吧?”
“謝謝政哥,政哥一直都對鴛鴦好。政哥你什麼時候,能贖鴛鴦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