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鳴揚和翠花提審了丁寧雨,想從她這兒,發現雲台縣的蛛絲馬跡。
結果也是一無所獲,隻知道馬文龍到處奪人錢財。
也不清楚,馬文龍搜刮來的錢財,去了何處?。
審問之下,發現丁寧雨隻是馬文龍,搜刮錢財的一個工具。
馬文龍利用了,丁寧雨想往上爬的心,讓丁寧雨到處去禍害彆人,謀奪彆人的財產。
因為丁寧雨舍得下臉皮,又不念親情,又心狠手辣。
這樣的人,做自己謀奪彆人財產的幫手最合適。
丁寧雨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在一眾姨娘當中,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受到了老爺的重用。
結果這幾年,丁寧雨到處坑人害人,所得的錢財,全部進了馬文龍的口袋。
翠花都不知道,說這個女人什麼好了,真是被彆人當槍使,還自己覺得自己很有用。
不管丁寧雨怎麼懊惱?也改變不了,她們一家要被砍頭的命運。
丁桐花母女倆,扶著連家父子倆到醫館,大夫看到這父子倆的傷,看著確實挺嚴重的,還好沒有傷到主要的骨頭。
不然這父子倆就殘廢了,就是這跌打損傷要養很久。
大夫給開了吃藥,還有擦的藥,這麼重的傷,大夫讓兩個人,在醫館裡養幾天才行。
丁桐花看大夫不忙了,向大夫打聽起事情來,“大夫向你打聽個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岩嶺村的丁湧泉家,出了什麼事情嗎?”
大夫疑惑地看著丁桐花,丁桐花隻好道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丁湧泉的小女兒丁桐花,我出嫁時,因為夫家比較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回過娘家。
看天下太平了,娃兒們也大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外祖父外祖母,所以我們一家人回來探親。
回娘家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靠山鎮也有了惡霸,而我大哥家的孫子,還變成了惡霸頭子。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大夫試探的問道:“你們的傷,是丁開路打的,丁桐花點頭。”
大夫站起身,走到門口,到處望了一眼退回來。
“唉,你們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去吧,這丁家,已經不是以前的丁家了。
唉,這父子倆的傷,又還不適宜移動,還真是不好辦喲。
這丁返水一家,簡直是無惡不作,已經六親不認了,不管是誰都搶,隻認錢了。
你知道丁返山他們一家,是怎麼死的嗎?就是被丁寧雨派人來打死的。
現在還到處抓丁返山的女兒和兒子,沒抓到人家的兒子和女兒,把人家小舅子都給抓走了。
這丁返水一家人呀?簡直是喪儘天良呢,真是畜生不如的東西。
你父母是怎麼死的?”
大夫自問了,又自己答到:“就是被他們父子三人氣死的。
你父母死的時候,他們看你父母睡覺的床,還能值幾個錢,直接把你父母搬地上,把那張床都抬去賣掉了。
你弟弟氣不過,帶人去揍了他們一頓,就被丁寧雨帶人,來把他們夫妻倆都殺了。”
丁桐花聽的心裡拔涼拔涼的,沒想到大哥一家,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