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院子裡,好幾隻肥碩的野雞,有公雞有母雞,甚至更搞笑的是,後麵還跟著幾隻小雞崽,這是一家子都來了嗎?
秦文龍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好似自從這個白雪來到家裡就時常出現這種情況了,隻是今天這怎麼是活蹦亂跳的活物?秦文龍百思不得其解。
葉氏和秦文龍齊齊的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秦詩語。
“咳咳咳”秦詩語尷尬的咳了兩聲,“或許是我昨天說要是有雞蛋吃就好了,然後白雪聽到了,就抓來了他們?”
秦詩語指著白雪,滿臉驚奇這丫是成精了嗎?
“不管了,以後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天天有雞蛋吃了呢娘親,我們給他們做個窩吧。”
“行,還是你這丫頭細心,咱們可要好好謝謝白雪呢,這野雞可不好養,會跑的。”
葉氏看著趴在旁邊假寐的白雪,眼裡都是歡喜。
秦家離鎮上差不多四五裡地,秦文龍挑著柴火,秦詩語跟在後麵,一路上好奇的打量著周圍,這還是她第一次去鎮上呢。
很快兩人便到了鎮上,“語兒,你在這等我,你第一次來鎮上還不熟悉,爹爹去把柴火給劉員外家送去。藥鋪在那前麵,一會爹爹帶你去。”
秦文龍交代完就進了一家看起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家門。
秦詩語百無聊賴的等著秦文龍。
突然響起一陣哭聲,“兒啊,你怎麼了,你彆嚇娘親啊,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兒啊,嗚嗚嗚···兒啊”
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婦人抱著孩子哭的聲嘶力竭。
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了,可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周圍人指指點點。“這可是胡家長孫啊,胡家幾代單傳,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子這孩子今天要是救不活,這媳婦估計好日子也到頭了。”
“誰說不是呢,這女人仗著自己是縣令兒媳婦,平時沒少欺負人呢,給她一個教訓也好,隻是苦了這個孩子了。攤上這麼一個娘親”
聽著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秦詩語算是聽明白了,這婦人平時會經常欺負人,可孩子畢竟是一條命啊,聽著女人聲嘶力竭的哭喊,或許真的是有醫者仁心在作祟。秦詩語走了出去。
“要不讓我看看吧。”秦詩語話剛說完。周圍傳來‘嘶’一片聲音。
“這小女娃是不要命了嗎?這可是胡縣令家的孫子,要是救不好,她不怕被抓嗎?”
“丫頭啊,彆害了自己啊。”有人不忍心好心提醒道。
也有人看熱鬨,“這丫頭自己找死誰能有辦法,如果真的被抓也是她的造化。”
秦詩語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個孩子眼神堅定。
女人好似找到救星一般,猛的抬頭,可看見秦詩語的臉又頹廢的低下了頭,這麼小的孩子,有什麼用呢。剛剛那個大夫都看了,說救不活了。已經沒有呼吸了。
“嬸嬸,讓我試一下吧,我從小學醫,或許會有辦法,隻是如果你再不讓我看,可能真的就···”
秦詩語的話沒說完,可意思不言而喻。
婦人抬頭看了看秦詩語那稚嫩的臉,又低頭看了看孩子那發白的臉色,嘴唇發紫,或許真的能讓這姑娘試試。
婦人讓開了位置。秦詩語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是溺水,衣衫儘濕,嘴唇和臉色發白,剛剛大夫已經診斷過沒有呼吸沒有脈搏了。
隻是秦詩語知道溺水者哪怕沒有呼吸和脈搏也不代表是真的死亡,也有可能是陷入假死狀態,如果不把握這寶貴的黃金解救期這孩子就真的完了。
秦詩語跪在剛剛婦人的位置對著孩子胸部進行心肺複蘇。同時吩咐婦人。“把孩子嘴掰開看看有沒有異物,然後對著他的嘴吹氣,”
婦人聽著秦詩語的話手足無措。可秦詩語哪裡還有一個孩子的樣子,嚴肅而又莊重,“快掰開他的嘴,對著他的嘴吹氣,你還想不想救他,想就按照說的做,難道要我一個女孩子做這事嗎?”
婦人也來不及多想,掰開兒子的嘴就對著兒子嘴吹氣。
“哎呀,真的是有傷風化,哪有這樣救人的,孩子都去了,還要作賤人家的身體,真的是作孽啊。”
“真的是,這丫頭胡鬨,這婦人怎麼也跟著胡鬨,趕緊去通知胡縣令啊,趕緊把這個裝神弄鬼的丫頭帶走,真的是小小年紀。怎麼能要求人做出這樣事。”
周圍罵聲一片。秦詩語全當聽不見,繼續給孩子做著心肺複蘇。她已經很累了,可是她不能放棄,這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丫頭,放棄吧,老夫知道你想救人,可這孩子已經沒有呼吸和脈搏了,彆浪費時間了。”
方才給孩子診脈的老大夫勸慰著,醫者父母心,他也是無能為力。
秦詩語不說話,實在是累的沒時間說話了,再怎麼這具身體也比那孩子大不了幾歲,體能還是跟不上。
終於在秦詩語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咳咳咳”一聲微弱的聲音傳來,這聲咳嗽就像一道曙光,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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