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和夏荷踏入傷兵營時,一股刺鼻的藥味和血腥氣息撲麵而來。秦詩語不禁皺起眉頭。
眼前的景象讓她觸目驚心,到處都是受傷的士兵,他們有的躺在簡陋的擔架上,有的則靠著牆壁坐著,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痛苦和疲憊。
秦詩語緩緩地往前走,她看到一個年輕的士兵,他的左腿被繃帶緊緊包裹著,血水已經滲透出來,染紅了大片白色的紗布。士兵緊閉著雙眼,嘴唇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再往前走,秦詩語看到幾個士兵圍坐在一起,其中一人的手臂斷了,僅剩下一小截殘肢,傷口處血肉模糊,讓人不忍直視。旁邊的同伴們默默地幫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眼中滿是關切和無奈。
秦詩語繼續前行,越往裡走,所見的傷勢就越發嚴重。有些士兵失去了雙腿,隻能靠彆人攙扶才能移動。
有些士兵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甚至連內臟都隱約可見。整個傷兵營裡彌漫著絕望和哀傷的氣氛,這一切都讓秦詩語深刻地體會到了戰爭的殘酷無情。
秦詩語吩咐夏荷立刻著手準備一起救治傷兵。
“快!軍醫!軍醫!二狗不好了!渾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雙眼翻白,臉色蒼白得嚇人,快來人救救他啊!”
忽然間,一陣急促而又驚慌失措聲音傳來。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秦詩語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後,心頭一緊,腳下的步子瞬間加快。隻見她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夏荷疾步跟上。
隻見一群人圍著二狗,秦詩語根本看不清裡麵的情景。
“都讓開!”
隻聽得秦詩語一聲厲喝,那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原本圍著二狗的那些傷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紛紛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自動讓出了一個足夠寬敞的位置。
秦詩語見狀,腳下步伐絲毫不停,迅速走到二狗跟前。
她麵色凝重,一雙美眸緊緊盯著受傷的二狗,隻見她動作利落地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小巧而精致的藥箱,夏荷迅速上前,兩人配合默契,夏荷迅速遞給秦詩語一套銀光閃閃的銀針。
這套銀針做工精細,每一根都粗細均勻,仿佛經過千錘百煉而成。它們長短各異,短者如毫毛,長者似筷子,整齊有序地排列在一起。
隻見秦詩語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了一根銀針的尾部。與此同時,她的其餘三根手指自然而然地微微彎曲著,銀針穩穩地固定在了指尖之上。
此刻,秦詩語眼神專注而堅定
眾人還來不及眨眼的一刹那間,二蛋子的身上已然多出了好幾處銀針!這些銀針準確無誤地紮入了相應的穴位之中,深淺適度、恰到好處。
隻見之前還渾身抽搐的二狗,漸漸平穩下來。麵色也開始恢複正常。
眾人看著秦詩語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亮晶晶的。
秦詩語看著他們眼裡的渴望,深知他們在想什麼,清了清嗓子大聲的說道
“大家不要擔心,我們二人是陛下新派來的大夫,一定會儘我們所學來救大家,大家不要著急,先救重傷人員,保證讓大家都能得到醫治。”
“多謝大夫,煩請您移步查看一下李大哥的狀況。李大哥腿斷了,血流不止,還望您施以援手。”
一名年輕男子懷抱著一位中年男子,麵色凝重,語氣沉穩。
秦詩語趕緊上前檢查這個李大哥的腿,秦詩語用手試探了一下,發現他的腿還能治,隻是這裡條件太差,他的腿需要動手術。而手術必須在一個相對好一點的環境進行。
秦詩語看了一眼夏荷,夏荷秒懂,轉身出去,隨後進來幾個官兵,抬起李大哥就往外走。
方才那個年輕男子懵了,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抱住秦詩語的腿。
“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他的妻子即將臨盆,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大夫求求你,不要放棄他啊,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男子一邊說一邊磕著頭,那聲音一下下砸在秦詩語的心上。秦詩語有些難受。
“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要放棄他的意思,這裡環境不好,他需要一個乾淨的環境來治療才能避免感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救好他的。”
夏荷趕緊拉開這個男子,主子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被一個男子這樣抱著腿。
“是的,你放心,你好好休息,你這邊傷的也不輕,耐心等待,還有醫者會過來的”
秦詩語完也不等對方反應,邁步離開。
秦詩語來到暫時布置出來的手術室,提前已經讓人用白酒消毒完畢了。
“主子,可以開始了。”
秦詩語點點頭,走到男子身邊,仔細觀察他的腿,這個左腿嚴重斷裂,還好秦詩語能救,還不需要用到她的空間這個作弊神器。
秦詩語用之前特製的草藥和金瘡藥為這位李大哥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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