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賭石高手。”秦長征哈哈笑道:“不過,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沒賭出玻璃種上三色了!”
“正因為知道珍貴,晚輩才舍不得賣掉,就是為了給家人做點飾品!”葉青笑著道。
“嗯!”秦長征讚許點頭:“刨除小雨這塊,剩下的三塊你要做什麼!”
“能不能雕一串珠子!”葉青的話,讓眾人大吃一驚。
“雕珠子,你可知道,要浪費多少料!”秦長征心疼道:“這和做牌子不一樣,牌子的邊角料可以做耳釘。但是雕珠子卻需要將料子切成小塊在車圓,很多料子就白白浪費了,暴殄天物啊!”
“因為特殊原因,我欠奶奶一個鐲子,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一塊合適的料子,因此我才打算,給奶奶車一串珠子。”葉青笑嘻嘻道。
這是孝心,即便是浪費材料也無法回絕,秦長征看著翡翠,在心中已經劃分清楚,沉吟道:“十八顆一點二的珠子,再加一個彌勒吊墜!”
“奶奶不能戴佛,能不能換成葫蘆!”葉青正色問道。
秦長征一愣:“不能戴佛,軍人!”
“嗯,算是老革命了!”葉青靦腆笑道。
“軍人世家,你怎麼學的賭石!”秦長征更是驚訝。
葉青笑了笑:“前輩一家三代,名字都很有時代特色,還不是選擇了琢玉。我也是如此,家裡不需要我做些什麼,天性卻喜歡冒險,機緣巧合拜在了師父門下,就做了這一行!”
“尊師是”秦長征眼色奇異的看著他,琢玉也是賭石行業的一個延伸,他年輕的時候也喜歡賭石,知道相玉師都有傳承的。
“因為一些事情,家師身體違和。”葉青苦澀一笑:“在沒查出事情原委之前,名諱不能告訴前輩,還請原諒。”
秦長征掃了一眼王副會長,見他微微點頭,也就不再追問,扭頭看向秦明月:“將你父親和小叔叫上來。”
秦明月答應一聲,轉身下樓。
“現在圖紙有了,不知道前輩需要多長時間!”葉青殷切問道。
秦長征心中盤算了一下:“現在的琢玉手段,已經比以前強多了,當初我學藝的時候,都是用竹簽子沾著金剛砂一點點的磨。現在有了水刀,直接就可以將牌子的形狀切出來,在用電動工具雕琢,隻需要人工調光就可以了。
四塊牌子,圓月柳葉牌和福瓜我親自動手,紅軍負責笑佛和平安扣,建軍扣珠子,大約兩個小時就差不多了。”
“這麼快!”葉青也有點吃驚。
“不相信我的手藝!”秦長征笑嗬嗬問道。
葉青撇了一眼,薛小雨放在案幾上的笑佛:“前輩的手藝無可挑剔。晚輩心服口服,卻不知道”
“你給五百萬吧!”秦長征沉吟了一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