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圈就是一個江湖。
但是白狐也不希望葉青跟潮汕賭石圈有什麼關係,倒不是有偏見,而是無利可圖。
她看著葉青,揶揄道:“我就離開了一晚上,你就帶著沈君怡去賭石了。”
葉青低頭看石頭,假裝沒聽見。
安夢溪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嬌俏的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跟著小爺去賭石的是阿芳姐和我”
她知道,必須消除白狐對葉青的誤會,快言快語,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她知道,安夢溪以為自己吃醋了。
但是她卻不知道,葉青是一個很獨特的人,如果他不喜歡,你就是上杆子倒貼都白搭。
今天葉青帶著安夢溪來到木姐,就已經說明了她的重要性。
白狐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是一個自尊心很強,很敏感的女孩子。
華人對老緬輕視,從來都不屑掩飾,總有一種國大民驕的高傲。
但她卻沒從安夢溪眼睛中,看到哪怕是一點點的輕蔑。
這個溫婉嫻靜的姑娘,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即便是身在惡名卓著的緬北軍營,也能恬淡自如,這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孩子。
“昨天晚上,都賭出什麼翡翠了!”
安夢溪有些驚訝,昨天晚上的賭石場景,已經通過微信傳遍了整個德隆姐高,而木姐也是使用華國的通信網絡:“阿敏姐,難道不看手機!”
葉青撇撇嘴:“她用的是能待機一個月的老人機!”
“噗嗤!”安夢溪輕笑,向著安芝使了個眼色。
安芝不情不願的,從包中拿出了玻璃種祖母綠和玻璃種黃陽綠兩塊鴿子蛋。
白狐隨手拿起玻璃種祖母綠,像模像樣的對著陽光看了看:“綠的濃豔,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球,但塊頭太小了,值不了多少錢!”
“呃”安夢溪徹底被她的三觀震驚了,這可是傳世之寶,全世界恐怕就這一塊,豈能以大小論價值。
但認真說起來,這顆鴿子蛋祖母綠的價值,也就在兩三千萬。
葉青無奈的搖頭,對安夢溪道:“生存環境不同,價值觀也不一樣,她喜歡能賣很多錢的大塊頭翡翠。”
白狐隨手將鴿子蛋祖母綠還給安芝:“我有柳葉靈狐牌,這個就無所謂了。”
“你們三個,彆嘰嘰歪歪了。”貪狼隻對錢感興趣,對女人幾乎無愛,沒給安夢溪臉色,完全是看在葉青的麵子上:“這塊石頭,究竟切不切。”
葉青笑了笑:“賭會卡的原石,雖然風險很大,幾乎所有賭會卡原石的賭石高手,都被這個場口傷透了心。
這是因為,會卡場口的裂非常霸道,那怕皮殼看不到一絲裂紋,但是切進去,不是蜘蛛裂,就是一裂毀所有的帝王裂。”
貪狼被他說的毛骨悚然,剛才那塊石頭,一錘子就砸成了砂礫,試探問道:“還是賣給齊老板!”
白狐和安夢溪異口同聲,噗嗤都笑了。
“齊老板上輩子恐怕是沒積德,被你們這樣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