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夢溪這才鬆了一口氣,葉青外表隨和,但內心卻是一個十分傲嬌的人。
這樣的人會許認識到錯誤之後,馬上做出改變,卻很難接受彆人的說教。
幸好,葉青雖然傲嬌卻不剛愎自用。
“那就切!”白狐指著大象皮,乾脆利索道。
“彆,不能切!”葉青斷然搖頭。
白狐驚訝的看著他:“為什麼。”
“這是會卡頭層大象皮。”葉青笑嘻嘻道:“這是一個很神奇的場口,出產的原石越擦越漲,越切越垮。”
“真的假的!”
葉青看安夢溪也走了過來,興趣盎然的盯著看:“因為會卡的石頭皮薄餡大,不僅要賭滿料,還要賭裂。
如果切,就算你提前留出了鐲子位,萬一有裂綹,從鐲子位上橫穿而過,料子的價值就一落千丈。”
眾人都聽明白了,所謂的垮,不是翡翠變種變色不值錢了,而是無法利益最大化。
“但是擦”
葉青和劉樂全都愁眉苦臉的看著大象皮,這上麵的砂礫都特麼玉化了,比起剛才白鹽砂的風化層還硬。
況且這塊大象皮石殼,厚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現在,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念王亮
王亮背著一個行李包,跟在王建和範桐身後,向著遠處的山峰密林艱難跋涉。
他們並沒進猛古鎮,而是將路虎停在了猛古鎮外的一個小山穀,然後就下車步行。
王亮走了一個小時,已經是汗流浹背,肺好像要炸開一樣,喝了一口礦泉水,慢慢的咽下去,這才感覺好點:“話說,兩位爺們,咱們這是去乾什麼。”
王建和範桐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讚許道:“你雖然沒經過專業修煉,但心理素質和體能都不錯。”
王亮鄙夷撇嘴,爺爺被白狐關在狗籠子裡,差點剁了手,要是心理素差,早就嚇瘋了。但這種丟人的事兒,打死他也不會說。
“翻過這座山,就有一條獵人走出來的小路!”範桐背上的行軍包,比王亮的大的多,但卻輕鬆愜意,好像是來遊山玩水一般:
“這條路通向果敢老街,也是走私販子和賞金獵人經常走的路。”
王亮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興奮,拔出瓦爾特:“是不是要開火。”
王建訝然的看著他:“你不怕嗎?”
“怕!”王亮興奮道:“我是怕殺人之後,被官差逮住拉去打靶,但特麼的這是在緬北,國內警察管不到我們。”
王建揶揄道:“國內警察會跟你講道理,緬北的軍人隻會開槍”
王亮鄙夷撇嘴:“白狐說過,在木姐隻要報她的名字,這裡的軍人就不敢動我一根汗毛。”
三人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趕路,半個小時之後,王亮趴在一塊岩石上,用望遠鏡看著一公裡外的羊腸小道,看看手中女人專用的瓦爾特小手槍,頓時傻眼了。
“這特麼怎麼打!”
“讓你跟著,隻是讓你感受一下戰場的氣氛,鍛煉一下心理素質,彆到時候見到死人就嚇得尿褲子,至於戰鬥,當然是安全第一。”
“咱們安全,敵人也特麼安全!”王亮看了一眼範桐手中的九二式手槍:“這把槍就算比瓦爾特威力大,也打不到一公裡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