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才笑了笑,他本來就是緬北的殺手之王,當然知道果敢毒梟和抹穀毒梟的區彆。
果敢毒梟是成建製的軍隊,是敢和政府軍抗衡的武裝力量。而抹穀毒梟卻是在崩龍軍保護下的二道販子。無論是戰鬥力還是戰鬥意誌,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擒賊先擒王,咱們直接衝過去,拿下木拉錯,快速結束戰鬥。”
葉青也是這個意思,夜長夢多,誰也不敢保證崩龍長老會會不會插手。畢竟,銷售禁品牟利,二族老和崩龍長老會利益是一致的。一旦軍隊到達,就算自己不情願,也隻能選擇罷手。
所以,最佳的辦法,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直接乾掉木拉錯。
不給崩龍長老會反應的時間,也給木圖則一個強大的威懾。
木圖則驅虎吞狼,借刀殺人沒錯,但被人算計,葉青心中不痛快。就算最後木圖則讓木靈帶著六道星芒藍寶石,跟在自己身邊當人質,反而更讓他心生警惕。
窮生奸計,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說好聽點,傈傈族以采礦為生,不參與政治。
但是反過來看,傈傈族何嘗不是在左右逢源,誰給好處就跟誰,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這樣的人說的話,你敢信?
宋幼卿負責指揮全局,明白了陳俊才的戰略意圖之後,打開耳麥:“二車和三車負責衝撞,給後車開路,四車”
“收到,總指揮請講!”刀震是個混不吝,卻不敢跟宋幼卿紮刺。
“彭飛開車,刀震去後鬥,升起重機槍。”宋幼卿簡潔道:“等前車撞開攔路的車輛之後,刀震負責用重機槍直射開路重複一次,是直射開路”
“明白。”刀震點點頭,武裝皮卡來的有點晚了,第一中隊和第二中隊,已經開始跟敵方混戰,掃射會誤傷友軍。
“第一中隊和第二中隊,注意讓開射道。”
“明白。”
“頭車跟隨在四車之後,準備狩獵。”
“明白。”
刀震戴上頭盔,翻上車廂,坐在重機槍後,調整了一下,就熱血沸騰的看著前方
“開乾!”
宋幼卿一聲令下,二車和三車駕駛員將油門踩進了油箱中,發動機發出了低沉的咆哮,沉重的皮卡車就像是狂奔的野獸,一頭撞在了攔路的吉普車上。
吉普車翻滾著掉進了礦坑。
於此同時,二車和三車開始向左右衝撞,將中間交給了四車。
“突突突”彭飛駕車狂奔,刀震目視前方,扣動了扳機,重機槍頓時發出了令人心悸的突突聲。
重機槍子彈就像是流水一樣的疾射而出,恐怖的子彈,將前方的車輛射了個對穿,擋在勇士皮卡前方,拚命對準駕駛座射擊的毒梟,子彈打在了擋風玻璃上,卻沒射進去。
而高大的戰車,像是瘋狂的巨獸,噴吐著火蛇碾壓而來。
重機槍不僅射距遠,威力也堪稱恐怖,打在人身上,就是折胳膊爛腿,腹部中彈就是碗口大的一個洞。
尾隨其後的頭車,同時降下了車窗,王雪,葉青將八一扛從窗口伸了出去,然後向著左右兩側瘋狂掃射。
陳俊才一直盯著前方四車,看到重機槍開路順利:“四車前突,二車,三車收尾。”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