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肉分五花三層,人分三六九等。作為葉家六太子,就算他不以權謀私,但是很多人看在他祖父兄三代人傑的份上,也要給他幾分麵子,這就形成了特權。
就算他打一些擦邊球,大多數人也是一笑而過。
但是,禁品卻是一個禁忌。
不管是誰,觸碰這個禁忌,都會被高層打落凡塵。
葉青如此,他更是這樣。所以,當沐家麒想要拉馬家和王宏下水的時候,他才起了拚命之心。
而劉樂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在緬北,不管事情鬨得多大都有辦法解決,最多打就是了。佤邦聚集區最多是一群軍火販子,山軍遊匪罷了。
而咱們不僅武器精良,還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硬碰硬吃虧的絕對不是咱們。
齊玉感激的看了劉樂一眼,拿起手機撥通了葉青的電話:“我和劉樂,彭飛在治安處門口,抓到了張安。”
葉青突然之間就感覺到頭疼了。
“你來抹穀販賣軍火,而張安卻是佤邦軍方授權的軍火販子,你們早晚有一場對決。”齊玉簡短道:“但這件事我估計惹大了,剩下的事兒你來擺平。”
葉青回過神來,突然之間破口大罵:“你們幾個是不是都沒長腦子,跑到人家家門口抓人,這種事兒也乾的出來,萬一失手怎麼辦。”
齊玉自知理虧,嘿嘿笑道:“這不都安全回來了嗎?”
“行了,你們先找個地方隱藏起來,剩下的事兒,就不用你們管了。”葉青雖然牙疼,但也知道,這場對決是早晚的事兒。而且,自己必須將張安以及張安背後的勢力打趴下。
軍火,是他遏製崩龍軍最有效的手段,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分享這塊蛋糕。
治安處,張福麵無表情的下達命令:“將我們的人全部集合起來,跟我一起去紅星集團辦事處,我倒想看看,葉青這條龍是怎麼強橫過江的,真當我們佤邦人全都是泥捏的。”
與此同時,藏在礦區村寨中的沐家麒也大驚失色:“你說什麼,張安在治安處門口,被人綁了,這怎麼可能,治安處這麼多的警衛,都特麼是吃乾飯的。”
馬薇歎息一聲:“我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求證過了,這件事千真萬確,根據現場人員的描述,墨綠色的路虎,小個子高手加上齊玉,他們三個就在治安處門口將張安劫走了。”
沐家麒瞠目結舌:“齊玉這是瘋了。”
馬薇苦笑道:“你把他逼的太狠了,他就變得更瘋狂了,唯一慶幸的是,這件事爆發之後,葉青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
還有一件事,張福已經開始集合人手,馬上就要強闖鎮區,攻打紅星集團辦事處,今天晚上,肯定是一場亂仗。”
沐家麒臉色一變:“胡鬨,他去找葉青拚命,恐怕連戊守旅這一關都過不了。在礦區不管怎麼打死多少人都沒人管,但是,在鎮區動槍就是在挑戰長老會的權威。”
“所以,張福的意思是,讓你給圖龍打個電話,讓戊守旅放開一條路。”
“他為什麼不自己打。”
馬薇苦澀道:“他說,圖龍,未歇的手機都打不通,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兒,讓你幫忙聯係一下。”
沐家麒變了臉色,從昨天晚上開始,這三個人的手機就打不通,這件事不正常:“我給張博濤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