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馬三思站在他眼前,魏忠良絕對將手機砸在他臉上
特娘的,這是距離遠近的問題嗎!
西山鎮近,你怎麼不帶兵前來將貌全和白良澤抓走逼他們交錢。
你這純粹是欺軟怕硬!
但是他還真沒轍。
因為這就是少數民族做事風格,而且,他從電話中,也聽出了馬三思是真的急眼了
“馬軍長,就算我答應你也沒用,我真沒這麼多錢!”
馬三思冷聲道:“那就不管我的事兒了,馬吉星如果死了,我就叫你所有兒子閨女陪葬”
魏忠良咬了咬牙:“要不,你也給貌全,白良澤打個電話,我們三個湊湊”
馬三思強橫道:“我誰也不知道,就找你,而且,我直接告訴你,我聯係了彭青魚,馬吉星被嚴刑拷打,慘不忍睹。你小兒子魏犬和他媳婦,我已經打了一頓鞭子,扔進水牢中去了”
魏忠良心兒都顫了顫,水牢,是整個緬國經常使用的刑訊手段,溫熱的天氣,蚊蟲滋生,在打一頓泡在水中,就算活下來也就剩下半條命:“我會儘快想辦法!”
“這才叫句人話!”馬三思冷笑道:“金礦這幾天淘出的金子,權當我出兵的軍費了,老魏啊,你也知道,傣族窮”
魏忠良牙咬的個蹦響,卻又無可奈何,肉落在狼嘴裡,誰也彆想在要出來
他掛斷電話,快速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剛想去敲貌全的門,卻又遲疑下來。
十個億,對任何人都是一筆巨款,貌全寧可讓果敢打成一鍋粥,也不會拿出這筆錢的。
而且,馬三思的意思很明白,捉貌全就等於跟軍政府翻臉,所以,就算明知道貌全在西山鎮,就算知道貌全的產業在那兒,他也隻找自己算賬。
因為自己最好欺負!
他站在貴賓樓的房頂上,抽了根煙,終於下定了決心,掏出手機:“馬默,是我”
越野車悄悄的駛出了西山鎮,悄悄駛向壩尾村
半個小時之後,壩尾村的一座吊腳樓上。
一個身材消瘦卻異常精悍的男子,穿著一件汗衫,坐在廊道上正在慢悠悠的喝酒
馬三思站在他不遠處,看著遠方黑暗中的山巒:“這段時間,出貨怎麼樣?”
馬默仰頭將酒倒入嘴裡:“不怎麼樣,現在邊軍防護的前所未有的嚴,而且,他們見麵就下死手,我們已經折了很多兄弟了”
魏忠良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他兩句,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想了想才道:“這一次華國軍方是下了狠心禁毒了”
馬默哼哼了兩聲,卻沒接茬,他隸屬瑞利馬幫,也是朱龍俊的心腹,自從朱龍俊自裁滅口,他就帶著出馬小隊藏身果敢,他做的是砍頭的生意,對魏忠良這種人卻不感冒。
“你也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是不是有什麼生意照顧我!”
“是有一樁生意!”魏忠良沉吟了一下:“你記不記得將二鍋頭逼死的葉青”
“不認識,沒見過!”馬默掃了他一眼:“不過,我跟二小姐身邊的龍虎豹通過話了,這個人的生意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