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站在毛令名的立場上,在普爾動槍這種事兒,隻能由當地駐軍乾,中警局現在手伸的有點長了。
而且,傳聞今年年內,牛福全有調任軍區,進一步高升的可能,到時候,自己也能水漲船高,所以,他跟牛福全走的很近。
毛俊輝跟牛魁年齡相差無幾,兩個人玩的也不錯,因為背景的原因,跟普爾一眾高官的關係也可以,尤其是涉及一些走私的事兒,雙方都收益很大,屬於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但現在,這條繩子上的螞蚱全都消失了,就讓人懷疑,是不是京都和雲省要收拾這些人了。
現在正是牛福全晉升的關鍵時期,一旦他去了軍區,擔任了要職,原先犯下的一些錯誤全都可以抹除。
所以,毛令名和牛福全已經達成了一致,絕對不能讓人抓住毛俊輝和牛魁的把柄,否則的,等待他們兩個除了被送上軍事法庭,其次就是逃亡緬北了。
如果不是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他們兩個絕對不會選擇這條路的,所以,彪爺彆墅中有可能存在的證據,必須在第一時間抹掉。沒有證據,就算中警局權力再大,也隻能打嘴炮了。
所以,這一次毛令名親自出動,勢必要拿下彪爺的彆墅,把所有的隱患全都抹掉,甚至關鍵時刻,可以乾掉彪爺等人。
況且,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問題,貪腐真不叫事兒,最重要的是站隊是否正確,隻要不被人拿住確鑿的把柄,軍區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雲省,四千多公裡的邊防線,數百個邊防營,沒有參與走私的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
法不責眾。
彆墅裡麵的情況,毛令名也派出偵察兵偵查過了,這一行人隻有二十個左右,他帶來了兩個排,將近八十個人,就沒有拿不下的道理。
得到毛令名的軍令,帶隊的排長直接將警衛戰士的槍下了。
“你們這是乾什麼,中警局的槍也敢下!”為首的警衛戰士頓時急眼了。
為首的排長置若罔聞,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更何況下令的是頂頭上司親自指揮的行動,管你是不是中警局,倒不是他們不敬畏這個部門,而是根本就沒聽說過。所以,遇到的人先製服再說。
他這一動手,六七十名戰士就持槍衝進了彆墅的院落之中,將負責巡邏的警衛戰士的槍全都下了,喝令他們坐在原地。
毛令名在兩名排長的陪同下,走進了彆墅大院,看到被下了槍的警衛戰士,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衝著彆墅一揮手。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有人手持擴音器大喝:“所有人聽著,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蹲下,否則以叛國罪論處,殺無赦。”
就連毛令名都嚇了一哆嗦。
叛國罪,這頂帽子太大了,大到誰也扛不起。
換句話說,這種罪名,一般來講都是往死人頭上按的,這群中警竟然將這種罪名按在了當地駐軍營副總長身上。
這不是在扯淡嗎,這種罪名嚇唬老百姓可以,嚇唬他毛令名,還不夠資格。
“究竟是誰在裡麵裝神弄鬼,趕緊給我出來。”毛令名也是一聲大喝:“這是思茅駐軍的地盤,規矩我們說了算。”
他一聲令下,持槍的戰士頓時向著彆墅大門衝了過去。
陡然,從身後傳來大門咣當被關上的聲音,他扭頭望去,蹲在地上的警衛戰士已經不見了,兩扇大鐵門已經被緊緊關上。
“將大門打開!”毛令名心兒一陣哆嗦,怪不得進來的時候,持槍警衛戰士沒做過多的抵抗,就讓自己帶來的人下了槍,原來人家要關門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