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令名心中一寒,葉青的意思很清楚,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對於老葉家來說,有沒有牛福全無所謂,弄死一個牛福全,還有無數個牛福全可用。
所以,牛福全的命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老葉家的榮譽不容敗壞。
什麼事情能讓老葉家的榮譽敗壞,不是走私,而是販毒和電詐
他吐出一口氣,卻一句話也不肯說,現在他已經多少明白葉青讓自己進彆墅的目的了。
出賣自己的是自己的警衛排排長,能出賣牛福全的隻能是自己這個跟他同流合汙的營副總長了。
隻要自己吐口,牛福全罪責難逃!
葉青看著他,笑了笑道:“說起來,你的問題並不大,黑鍋完全可以讓牛福全來背,如果你能配合,我能保證你體麵退役,毛俊輝的事兒,也可以網開一麵,這一點我可以用信譽保證的。”
毛令名一愣:“你真能做得了主!”
倒不是他不相信葉青,而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小子實在太年輕了,而且,今天也給自己上了一課,讓自己徹底明白,什麼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所以,這句話如果從葉文口中說出來,他毫不質疑,但是從葉青口中說出來,那就是兩回事兒了。
葉青嘿嘿一笑:“不要將我這個中警局少將副總長當擺設,普爾的案子,已經無限拔升了高度,這個案子現在昆城和成都軍區說了都不算。”
“什麼意思?”毛令名毛骨悚然。
“意思就是,這件案子已經涉及到了京都和佤邦方麵的博弈!”葉青淡定道:“佤邦的事兒,或許你有點耳聞,但你不知道的是,電詐和販賣冰毒的主謀是鮑駿豐。”
毛令名駭然無語。
鮑駿豐是誰,思茅軍區的人沒一個不知道,那是佤邦聯合軍的副司令,很多人都已經認定,他是鮑主席培養的接班人。
動他,就等於動佤邦聯合軍,就等於動佤邦!
葉青聳了聳肩:“我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上命難違,京都方麵已經決定跟佤邦攤牌,我就是那個急先鋒。
所以,我要先斬斷佤邦在普爾的所有耳目,斬斷華國跟佤邦的貿易,走私是絕對不允許的,我就要將佤邦限定在那一片狹小的地域,讓他們窮的隻能吃大米,連鹽都吃不上,女人用不上衛生巾,擦屁股都得用手指”
毛令名苦笑:“好歹你也是中警局少將副局長,用不著這麼粗俗。”
葉青苦笑:“沒辦法啊,京都給我的指示,絕對不能動武,要不然,成都軍區早就打過去了,能讓佤邦將鮑駿豐給我乖乖送過來的辦法,就是經濟製裁”
毛令名這才明白,葉青為什麼一定要在自家人身上動刀了。
拿下牛福全,思茅駐軍就要大換血,然後等待佤邦的就是邊防封鎖,就連一片衛生巾都不能通過走私渠道流到佤邦
其次就是找借口關閉口岸,斷絕雙方互市
毛令名心中琢磨,葉青要是真這樣乾了,佤邦還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