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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延看了眼林漫歌身後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像什麼都沒看見,徑直將林漫歌拽進會議室,又將門死死關上。
林漫歌進了會議室還沒站穩,手中的包便被宿延一把抽走。
宿延指了指宿戎一旁的椅子道:“坐。”
“小延,你不能這樣。”
林漫歌來得急,此時整個人有些淩亂,不如以往優雅,她一邊撥弄自己的頭發,一邊柔聲勸告。
宿延低頭,將林漫歌包裡的手機和宿戎的手機齊齊關了機。
接著打開自己手機的攝像頭,調到攝像模式,光明正大對準兩人:“現在我問你們問題,你們隻要回答就好。”
“小延!”
林漫歌從未見過這樣的宿延,儘管他們平日裡不常管宿延,但比起宿鎧,宿延的品行幾乎無法挑剔。
宿延拉過自己剛剛坐的椅子,抬起一條腿踩上去,手肘擱在腿上,鏡頭湊得兩人更近,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聲音發沉,裹挾著若有似無的殺意:“宿鎧在哪?知道嗎?”
林漫歌咬了咬牙,眼前的宿延幾乎完全變了個人,讓她一時找不準方式應對。
十幾秒後,林漫歌的聲音響起:“你祖姑母找過來的時候他就出國了,隻有第一趟航班的信息,去了意大利,後麵去了哪我們也不知道。”
宿延點頭:“行,下個問題,你們什麼時候跟宿鎧扯上關係的?”
在宿延的記憶中,自己家和二叔家從來都不對付,在他看來,宿戎和林漫歌對宿鎧這紈絝一貫看不上,宿鎧也從不討嫌地參與他們家的事。
宿延很好奇,自己的父母怎麼能支得動宿鎧去綁架沈掠星的。
“小鎧是我侄子,什麼叫扯上關係?”
宿戎語氣很衝。
“那我換種問法,是誰讓宿鎧去綁架沈掠星的,把沈掠星打成那樣。”
說到這裡宿延的下顎發緊,眸光顫了下才繼續說:“是誰下的命令?”
會議室裡倏然沒了聲音,雨水如注,打在隔音頂尖的落地窗上,玻璃上隻有流淌的水痕,沒有一點聲音。
“不說嗎?”
宿延摁掉錄像,打開通訊錄,找到宿憲庭的號碼,將手機屏幕對準父母二人,乾脆利落按了呼叫。
宿憲庭平日裡電話都是通過助理接過去,唯有宿延,他允許宿延直接給他打電話。
“我們沒讓他虐待沈掠星!”
林漫歌的聲音一度變得尖銳,宿延點點頭,在電話撥過去響了兩聲後掛斷,重新打開錄像。
“嗯,你們讓他乾嘛了?”
宿延緊盯父母二人,眸色不摻任何情緒,仿佛林中注視著獵物的豹子,隻有極端的冷靜和專注。
“我們沒有讓他做什麼,他自己討厭他們姐弟倆,知道了這件事自告奮勇去綁架的!”
宿戎道,這是把他們倆摘得乾乾淨淨了。
“是嗎?那為什麼祖姑母一找到你們,你們立馬說出了沈掠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