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芸抱著焱玄,向焱家北部飛去,途中的古樸建築拔地而起,令人眼花繚亂。一刻鐘後,焱芸在一塊平地落下,略微整理下衣裳,焱芸右掌緊握,一座通天巨殿映入眼簾。放眼望去,巨殿占地約莫千丈,樣式古樸,通體透紅,宛如一塊巨大的紅石,牌匾位於中央,上麵刻著祖宮二字。“好久沒來過了。”焱芸左手抱著焱玄,右手將大門緩緩推開。
進入祖宮後,焱芸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放眼望去,各種奇怪的光團整齊地排在左右兩側,中間留了一個約莫兩丈寬的過道。“奇怪,上次來還沒這麼多呢。”焱芸疑惑道,她隨手拍了下焱玄的腦袋:“看到沒,以後這些都是你的,姐大方吧?”焱玄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剛想湊過去親焱芸,卻被後者一把扯下。
焱芸提著焱玄,一直向前走去,沿途所見的光團,無非是焱家某位大能遺留下來的武器、功法,當年焱火建立祖宮,其目的無非是讓焱家後人受益。當然,能被藏入祖宮的,其效能當屬上上之選。即便如此,光團的數量依然十分恐怖,由此可見焱家的底蘊有多雄厚。最終,焱芸在過道的儘頭停下,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石門,石門高數丈有餘,門身漆黑如墨,門中刻著的‘決’字卻是令人觸目驚心。
“據說是焱祖用自己的血刻上去的,不管了,進去再說。”焱芸一把推開石門,將焱玄也拉了進去。刺目的紅光迎麵而來,焱芸抬起右手,將紅光儘數當下,待紅光散去之時,眼前浮現的,是五座石墩和一幅壁畫,居中的石墩上懸浮著一柄長劍,長劍通體暗紅,散發出鋒利無比的氣息。焱芸將身旁的蠟燭點燃,整個空間頓時亮了起來,令人驚訝的是,燭光照在長劍上麵竟然看不到影子,焱芸麵露遺憾地望著長劍,她曾多次嘗試收服次劍,卻均以失敗告終,這可著實讓這位焱家年輕一輩第一強者備受打擊。可惜,繼先祖之後,無人能收服此劍。
視線移至壁畫,畫中的是一位身係暗紅披風的中年男子,此人左手緊握方型卷軸,右手持一柄長劍,雙目暗紅,劍眉微揚,眉心間的印記散發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望著壁畫中的男子,焱芸有些失神,如果自己的另一半能像先祖那般通天徹地該多好啊!但仔細一想,焱玄也擁有十級神元,或許日後他也能收服石墩上的長劍,帶領焱家走向新的高度。
想到這裡,焱芸卻是搖了搖頭,這家夥如此年級便是這般好色,將來必然無法在修煉一途走得很遠,更彆說與先祖相提並論。焱芸抬起右掌,一股極強的吸力從掌心蔓延,向方形卷軸籠罩過去。卷軸中心的火焰印記像是有靈性一般,將焱芸掌中的吸力儘數攔下。這一吸,明顯引起了卷軸的抵抗,看著眼前這一幕,焱芸雙目微移,突然,她放棄吸取,將手指抵在焱玄眉心處,然後手掌前探,緊緊地握住卷軸。
“成了?”焱芸心中暗喜,將卷軸抓了出來,接著向壁畫中的男子鞠了一躬:“先祖護我焱家。”做完這些後,焱芸快步出了祖宮,消失在夜色之中。她走後,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祖宮回蕩:“十級神元,好久沒有見過了。”焱芸不知道的是,一道微弱的流光悄無聲息地鑽進了焱玄的眉心……
赤紅大殿內,族長居於首位,麵前是數十位紅袍人,“情況如何?”族長問道,為首的一位紅袍人將手中的黑玉遞給族長:“打探清楚了,那些人是黑府的,在柳家當臥底,他們進過一次黑聖淵,目前動機不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知道了十級神元的存在。”紅袍人的聲音很平靜,沒有因為對方是焱家族長而感到絲毫的不自在。族長接過黑玉,目光也變得深邃起來:“黑府跟我焱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數十年前的盟誓至今仍然有效,可十級神元的誘惑,不是幾句破盟誓可以抵抗的。”
“以他們家的底蘊,能撕破位麵裂縫?”
“事關焱家生死存亡,不可大意。”
“知道了,其他幾家的態度,我會打探清楚。至於焱玄,你看著辦。”紅袍人身形閃爍間,殿內隻剩下族長一人。
“聽天命,儘人事。”在一聲歎息中,族長離開了大殿……
翌日清晨,焱芸提著焱玄走出房間,她略微整理下衣物,朝著北部伸了個懶腰,將焱玄舉得老高,完美的曲線暴露在焱玄眼中,可他卻像是中了魔咒般呆滯無神,焱芸伸手撫摸著他那稚嫩的臉蛋,眼神中滿是溺愛:“彆不開心呀,咱們去那地方呆個幾年就回來。”說完,她帶著焱玄向北部飛去,沿途的一些建築高大宏偉,可她卻不予理會,新的位麵,新的生活,這都是她所向往的。
在焱家的這十幾年,她不斷突破極限,各種神功武技早已得心應手,在族中幾乎找不到對手,單方麵的強大,令她快要忘記戰鬥的感覺。這次的意外,令她感到驚奇,但更多的是亢奮,還有對新世界的期待。
數十息後,焱芸在一座祭壇處停下,放眼望去,這座祭壇足有千丈龐大,四周銘刻的古文晦澀難懂,祭壇中央佇立著一尊石碑,石碑上刻著‘焱火’二字,整座祭壇顯得大氣磅礴,可祭壇上密布的灰塵卻是令人感到突兀。焱芸目光微凝,在她的記憶中,這裡被稱為焱火祭壇,相傳為焱火踏入神武境時所建,其目的無非是穿越位麵,廣交道友,在神古時代,焱火更是與創世神盤古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可這祭壇已有數千年未曾動用,如今的作用,能有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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