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為何看上去如此憂慮?不知子房可否幫得上忙?”
張開地看了一眼自己平日裡極為疼愛的孫子張良,歎了口氣道:“老夫受王上之命,查辦一起詭案。”
隨後他將整個案件告訴了張良。
張良聽完後同樣眉頭一皺,“祖父,此案當真離奇詭異,子房愚鈍,但此案有一人或許可破。”
張開地聞言,混濁的老眼一亮。
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問道:“何人能破此案?”
張良頓了一下說道:“九公子韓非。”
張開地聽是韓非,臉上露出一抹狐疑,
“韓非?那個喜酗酒,不務正業的公子?”
張良拱手道:“祖父,公子韓非看似閒散無為,實則是為藏拙,他是大儒荀子的得意門生,子房曾讀過他在小聖賢莊的著作,非大智慧之人而不可作。”
聽聞韓非是當代儒家的掌門人荀子的門生,張開地這才勉強相信了張良所言。
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隻能去見一見這位九公子了。
這時,府上的管家快步走了過來,走到張開地身旁低聲說道:
“相國大人,府外一名自稱鬼穀衛莊的男子要見您。”
張開地眯了眯眼,鬼穀傳人,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淡淡吩咐道:“帶他過來吧。”
“是,相國大人。”
一襲黑金色武者服的衛莊在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了庭院內。
張開地打量著走來的衛莊,龍行虎步,氣度不凡,喃喃道:“確實有鬼穀傳人的風範。”
張良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暗自觀察著衛莊。
衛莊來到張開地麵前,
將腰間的幽冥劍交給管家,盯著張開地平靜地說道:
“鬼穀衛莊,特來相助相國。”
“哦?何來相助老夫一說,你要如何相助?”
張開地和張良對視了一眼,緩緩說道。
“今夜戌時,紫蘭軒中有鬼兵劫餉一案的線索。”衛莊言簡意賅地說道。
對於張開地,衛莊並沒有過分尊重,鬼穀傳人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哪怕是君王。不過,大帥除外。
張開地和張良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但表麵上仍是不動聲色。
張開地淡淡道:“紫蘭軒,是何人要見本相?”
衛莊並沒有回答張開地的問題,
“相國一去便知,話已帶到,告辭。”
衛莊說完,從管家那取回了幽冥劍,便轉身向外走去。
張良苦笑一聲:“鬼穀傳人都是這般霸道果斷嗎。”
“沒錯,這倒是鬼穀一派的一貫風格。”張開地對此像是習慣了一般。
他斑白的眉頭皺了起來,
“老夫更好奇的是,何人能驅使鬼穀傳人,而且知曉老夫當前之困境,此人非同一般……”
他頓了一下,
“看來得去見見這幕後之人了。”張開地歎了口氣,現在的他沒有選擇的權力。
“子房,你可知紫蘭軒是何地方?”
張良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張開地看到張良的表情,疑惑道:“怎麼?難道那地方有什麼詭異之處?”
“額,紫蘭軒……是清館……”張良支支吾吾說道。
張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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