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夜愕然地扭頭看向身旁一臉邪笑的墨鴉,
墨鴉在捅完以後便立即退到嬴子卿身邊。神情戲謔地看著姬無夜。
姬無夜拔出短劍,堅實的肌肉並沒有讓短劍深入肺腑之中,但是上麵淬著的劇毒已經滲入肌肉之中。
他捂住傷口,眼神凶惡地看向墨鴉,
“墨鴉!你為什麼也背叛了我?!!”
墨鴉靜靜地看著姬無夜沒有說話。
他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儘數是嬴子卿的人,他發出了幾聲莫名的笑聲。
拔出戰刃,刀鋒直指向主位上的嬴子卿。
“是你,一切皆因你!我跟你拚了!”說完姬無夜將戰刃猛然擲出,
隨即轉身便向營帳外跑去。
他並不傻,知道自己與其無謂死拚,不如儘力逃出,隻要回到新鄭城中,他有夜幕,還有兩萬城衛軍,一切還有機會。
但是想象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飛出的戰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崩飛出去,而嬴子卿抱著貪狼突然出現在營帳門口。
眼神如貓捉老鼠般戲謔地看著姬無夜,調侃道:
“姬大將軍怎麼走也不跟本帥打聲招呼?”
見生路被斷的姬無夜看著麵前氣勢如淵的嬴子卿,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咬了咬牙,低聲下氣地說道:“不良帥,隻要你放過我,我願帶著夜幕奉你為主。”
姬無夜知道自己反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與其拚死,不如成為阿諛奉承的一條狗,起碼這樣能活著,
對這種墮落在權力與**中的人來說,生命永遠是第一位,其他什麼都可以拋棄。
嬴子卿俯視著姬無夜,眼中帶著一抹嘲弄。
他拍了拍手,隨後一個穿著戰甲,腰懸戰刃的“姬無夜”從營帳外走了進來。
麵向嬴子卿單膝跪地道:
“末將參見大帥。”
嬴子卿扭頭看向姬無夜,淡淡道:
“看到了麼,即使沒有你,本帥也能掌握夜幕。”
姬無夜看著那幾乎與自己麵容一致無二的人,瞳孔一縮,心裡如墜深淵。
他苦笑幾聲,低頭看了看一無所有,已是孤家寡人的自己。
無力地說道:
“本將軍輸的不冤,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恐怖如斯。”
嬴子卿抬手摸向自己的麵具,緩緩摘下,露出那張俊逸的臉龐。
姬無夜腦子嗡的一聲轟響,
“居然是你!!”
然而不等姬無夜多問,他的頭顱便高高飛起,臉上還帶著深深的震驚。
嬴子卿用貪狼刀挑起姬無夜腰間的令牌和兵符,扔給裝扮成姬無夜的三千院。
淡淡道:“以後你便是姬無夜,
好了,該是收官的時候了。”
姬無夜的屍體被清理掉,玩弄韓國權勢長達十年的姬無夜就這樣死了。
三萬銀甲軍揚起血色的旗幟,向新鄭城內進發。
新鄭城牆上的守將見狀城門緊閉,高聲喝道:“血衣侯止步,大將軍有令,銀甲軍不得入城。”
這時三千院扮演的姬無夜單騎來到城牆下,抬手揚起手中的兵符喊到:
“趕緊給本將軍開門!本將軍與血衣侯入城保護王上,緝拿凶犯。”
守將看是姬無夜,又確定了那是統領城防軍的兵符。
急忙命手下打開城門,就這樣,三萬銀甲軍入新鄭。
由於有著姬無夜的兵符,城牆處的兩萬城防軍被命令不得離開城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