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魔君蚩尤當年戰敗後留存於此處的魔劍,由我們樓蘭曆代大祭司看守鎮壓,這魔劍有靈,握持會侵蝕人的心智……”
大祭司向著嬴子卿講述著中央那蚩尤魔劍的危險,並非是大祭司善良,她隻是怕若是嬴子卿這般修為恐怖之人被魔劍腐蝕心智,那麼整座樓蘭城恐怕都將不複存在!
嬴子卿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製止了還要說什麼的大祭司。
他徑直走到圓台中央,感受著蚩尤魔劍傳出的淡淡威壓,隱藏在猩紅甲麵下的嘴角微微揚起,
“不過是一介殘魂,也敢在本帥麵前放肆?”
嬴子卿大手一揮,一股遠勝魔劍的至陽至純的威壓從周身爆發開來,滾滾勁風刮得遠處的大祭司都不由得抬手擋住麵頰,美眸中更添一抹擔憂之色。
邊緣的威壓尚且如此,更不用說中央的威壓該是何等恐怖,而就在此時,一道慘叫聲自魔劍之中傳出!
一道濃鬱的紫色霧氣從魔劍的劍身中緩緩逸出,如同煙霧般彌漫開來。這道紫霧不斷彙聚、凝聚,最終形成了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這個人影高大而威嚴,卻又讓人無法看清其麵容,隻能隱約看見他頭頂上那一對長長的尖角,散發著神秘而恐怖的氣息。
人影的身體微微一動,發出一陣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區區小輩,竟敢對吾如此放肆!吾乃魔主蚩尤,既見本主,為何不跪?!”隨著他的話語落下,
蚩尤魔劍上爆發出一股濃鬱到發黑的紫光,使得魔劍的威壓勉強可與嬴子卿的威壓相抗衡。
而嬴子卿則是冷笑一聲,“嗬,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當真以為能與本帥抗衡!”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股漆黑如墨的霧氣從嬴子卿的腳下蔓延開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這是獨屬於九幽玄天神功的至陰之力,蘊含著無儘的寒意和死氣,讓人不寒而栗。
當黑色與金色交織纏繞在一起時,形成了一幅詭異而壯觀的畫麵。
而那從魔劍中亮起的紫色光芒更是被瞬間壓滅,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與此同時,那人影也受到了影響。在如此恐怖的威壓之下,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飄忽不定,仿佛隨時都會消散。他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可能熄滅。
“你!不,為什麼?!當今世間竟還有你這般的存在!!”
嬴子卿收斂威勢,注視著那飄忽不定的人影,淡淡道:
“向本帥俯首,成為劍靈,否則,魂飛魄散!”
忽明忽滅的人影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後,祂低下模糊不清的麵容,從心地說道:
“跟了你,也不算辱沒吾蚩尤殘魂的名號。”
說罷,那構成人影的紫霧重新回到了魔劍之中,而那魔劍也恢複到了靜默之中。
殘魂的回答自然在嬴子卿的意料之中,他伸手握住魔劍那暗紫色的劍柄,這柄噬人心智的魔劍被嬴子卿輕鬆地拔了出來。
看著嬴子卿如此輕鬆地鎮壓蚩尤殘魂,駕馭魔劍,大祭司的後背幾乎要被汗水浸濕。
本以為她已對嬴子卿的戰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然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又再次突破了大祭司認知的上限。
嬴子卿扭頭看了一眼那龐大而冷冽的機關兵魔神,隨即大手一揮,那龐大無比的兵魔神轉瞬間被收入到係統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