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再往前一步,就是禍及三族,我也讓他腦袋搬家。”許穆臻的眼神冷漠如冰,透露出一種決然的氣息。
眾人皆驚,誰也沒想到局勢竟然會瞬間逆轉。
傅常杉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一個鍛體期的雜碎,怎麼可能扛得住大乘期的威壓……”
許穆臻冷笑一聲:“這是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事嗎?”
傅常杉怒視著許穆臻,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他卻也不敢輕易亂動,因為脖頸上那鋒利的劍尖讓他不得不有所顧忌。
局麵暫時僵持不下,傅常林被壓製,而許穆臻則緊緊挾持著傅常杉,尋找著脫身的機會。
許穆臻並沒有留意到,此時他手上的劍正散發出一股浩然正氣。而傅常杉的身上也再次發出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破裂。傅常杉痛苦地呻吟起來,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直冒冷汗。
“是個高手啊……”一個杵著龍頭拐杖的老者緩緩走來,一邊走一邊感歎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是老夫眼挫,剛剛沒看出來。”
許穆臻見到老者,瞬間警惕了起來,手上的劍又離傅常杉的脖子近了一分,鋒利的劍氣在傅常杉的脖子上又留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傅常杉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感,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地大喊道:“喂喂喂,你是撕票是嗎!你再靠近一點,我可就要死在你手裡了!”
許穆臻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這是我第二次挾持人質,還不太熟練……”
傅常杉見狀,氣得差點吐血,憤怒地吼道:“你臉紅個屁啊!你要是再不把劍拿遠一點,我可真的要死在你手裡了!”
許穆臻反駁道:“想騙我?沒門。”說著,手中的劍又往前移了幾分。
就在這時,一旁的傅常林忽然開口說道:“許師弟,他說的可能是真的。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了。”
許穆臻一聽,頓時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道:“什麼?這家夥怎麼這麼脆弱啊?我不過是拿劍比劃了幾下,他就要死要活的……”
傅常杉破口大罵:“你那叫隨便嗎?我的法寶都被你弄沒了。”說著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許穆臻看到傅常杉吐血,瞪大了眼睛,滿臉無辜地說道:“哇,你彆訛我啊。你這不是劍傷,跟我沒關係的喔。”
許穆臻一臉委屈地看著傅常杉,又補充道:“再說了,我隻是用劍輕輕地把劍架在你脖子上,誰知道你的法寶這麼不結實。而且,你自己也說了要我把劍拿那麼近,所以我剛才那一劍並沒有碰到你。因此,你這吐血肯定是另有原因,可不能賴到我頭上哦。”
傅常杉被氣的身體顫抖不止,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是邪術”傅常林對許穆臻說道,“你的劍破掉了他身上的邪術。”
許穆臻驚訝地問道:“啊?”
“我記得你從小就體弱多病。你突然好起來那天我還為你感到高興呢”傅常林看著傅常杉說道,“如今看來,你是吸收了彆人的生命才變得健康的,你到底禍害了多少人啊!”
“到現在還數得清嗎?”傅常杉冷冷的回答道。
“這位道友,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本和你沒多大關係,剛剛那些小廝冒犯了你,老夫向你賠個不是。”老者看著許穆臻說道,並從懷中拿出一個儲物袋,“這裡麵有一萬上品靈石,就算是對你的補償,你拿著這些錢趕緊離開吧。”
“挺誘人的,不過”許穆臻看著老者手中的儲物袋說道,“傅師兄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得加錢。”
聽到許穆臻這麼說,那些黑衣人都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用錢就能解決問題,那就太簡單了。
老者說道:“那你開個價吧。”
“那就一百萬上品靈石吧。”許穆臻說道。
傅常林心想:自己應該是要交代在這裡了,不過許穆臻可以活著離開,還能拿到一筆巨款,這結果也不算太差……
傅常杉氣得臉色鐵青,破口大罵道:“你怎麼不去搶啊!我一年的俸祿才一百萬上品靈石!”
許穆臻一臉不屑地說:“誒嘿,我今天還真就搶了。”說著,他手中的劍又向前遞了幾分,鋒利的劍氣再次劃破了傅常杉的皮膚,在他脖子上劃出一個淺淺的口子,滲出一絲鮮血。
那名老者連忙喊道:“道友不要亂來!一百萬上品靈石是吧?我們給!”說完,他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個乾坤袋,用力扔到了許穆臻跟前。
許穆臻看了一眼地上的乾坤袋,滿意地點點頭,但手中的劍卻絲毫未動,依然穩穩地抵著傅常杉的喉嚨,沒有彎腰去撿起那個乾坤袋。
“好了,道友,你趕緊把太子殿下放了吧。他快撐不住了。”老者焦急地對許穆臻說道。
被壓製的傅常林艱難地開口說道:“許師弟,你不用管我,你拿上錢趕緊走吧。”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很高興能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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