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許穆臻和傅常林兩人前行不久後,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聲音在寂靜的山林間回蕩著,顯得格外清晰。傅常林立刻示意許穆臻噤聲,並小心翼翼地帶著他向聲音的來源處靠近,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何事。
他們緩緩靠近,躲在一旁的草叢中窺視。眼前的景象令人震驚——隻見一名男子正在與一棵形狀怪異的柳樹展開一場生死搏鬥。那棵柳樹的樹乾扭曲著,枝條舞動著,仿佛擁有生命一般。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不時有嬰兒的哭啼聲從柳樹上傳來。
許穆臻不禁問道:“那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會發出小孩的哭聲?”
傅常林壓低聲音解釋道:“那是魔嬰樹,一種極其邪惡的妖物。它們會發出嬰兒的哭聲,吸引人們前來,然後用柳枝將人緊緊捆住,深埋地下當作肥料。因此,人們也稱之為‘埋人柳’。”
“這可真是危險!”許穆臻皺起眉頭說:那我們趕緊上去幫忙吧?”
“先看看他還能施展什麼手段……不對先觀察觀察。”傅常林說道:“就這樣直接衝上去是沒有用的。魔嬰樹的外皮堅硬如鐵,打破了也能快速恢複,普通的攻擊對其毫無作用。我們必須找到魔嬰樹的內核,隻有擊毀內核,才能真正將它殺死。如果貿然上前,不僅可能無法擊敗魔嬰樹,還可能讓它遁入地下逃跑。而且,如果不小心被它的柳枝困住,那就麻煩了。”
突然,一隻黑色的大手從地下伸出,死死地抓住了許穆臻的腳!
許穆臻大驚失色,連忙用力掙脫,但隨即更多的黑手從四麵八方伸出來,緊緊纏住了他。許穆臻拚命掙紮,卻始終無法擺脫這些詭異的黑手。
就在他快要被拉入地下的時候,傅常林眼疾手快,揮出幾道淩厲的劍光,瞬間斬斷了那些黑手。同時,他一把拉住許穆臻,將他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兩人不敢停留,不停地向後退卻,而他們腳下的土地不斷有黑手破土而出,仿佛要將他們一同吞噬。他們一直退到沒有黑手冒出的地方,確定沒有黑手再冒出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許穆臻心有餘悸地看著剛才的位置,心中暗自慶幸,如果不是傅常林出手及時,他恐怕已經被那恐怖的黑手拖入地底,生死未卜。
“剛才真是太危險了,謝謝你,傅師兄。”許穆臻感激地對傅常林說道。
“不必客氣,是我沒估算好魔嬰樹的攻擊範圍,讓你陷入險境。看來,這魔嬰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以對付。”傅常林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說。
與此同時,那名與魔嬰樹纏鬥的男子漸漸處於下風,身上已經出現了多處傷痕,情況十分危急。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們得想想辦法幫幫他。”許穆臻說道。
傅常林凝視著魔嬰樹,思考片刻後,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我有個計劃……”傅常林低聲對許穆臻說著自己的想法。“我之前見徐師兄打過魔嬰樹,它的內核應該在樹乾中間。許師弟你去吸引它的注意,我來給它致命一擊。”
許穆臻聽後,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他心中雖有懼意,但還是勇敢地衝向魔嬰樹,從儲物袋掏出馬克沁對著它的枝丫瘋狂掃射,一下子打掉了它不少枝條。
魔嬰樹被激怒,它揮舞著柳枝,試圖阻止許穆臻。許穆臻的攻勢不減反增,他加大火力,用馬克沁不斷射擊魔嬰樹的樹乾和柳枝。雖然他的動作有些狼狽,但成功地吸引了魔嬰樹的注意力。
趁此機會,傅常林迅速閃到了魔嬰樹的背後,靈力在雙拳彙聚。然後猛地朝著魔嬰樹的樹乾轟去。他使出全身力氣,隻聽一聲悶響,魔嬰樹的樹乾被打出一個穿風的大洞,它龐大的身軀開始劇烈搖晃。
魔嬰樹的力量逐漸減弱,最終倒在了地上。傅常林和許穆臻都鬆了一口氣。他們急忙跑到受傷的男子身邊,查看他的傷勢。幸運的是,這名男子隻是受了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經過一番治療,男子的傷口很快愈合。他感激地看著傅常林和許穆臻,說道:“多謝兩位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們及時相助,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
傅常林笑著擺了擺手,說:“不必客氣,出門在外理應互相幫助。”
就在這時,幾隻黑手從地下冒出,抓住了三人的腳踝,那棵魔嬰樹居然在他們談話間恢複了生機。
傅常林大吃一驚,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用力一拳砸在地上,頓時地動山搖,三人掙脫了黑手快速逃離。
傅常林有些震驚地說道:“不應該啊,我剛剛明明把它的樹乾打穿了,居然沒有破壞它的內核。”
許穆臻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許它們的內核並不固定在一個位置,或者是可以移動的”
傅常林皺起眉頭,滿臉憂慮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糟糕了!”他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力量,再次揮出一拳,狠狠地轟向樹乾。刹那間,魔嬰樹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龐大的身軀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隨著傅常林不斷攻擊,魔嬰樹漸漸失去生機,最終又一次轟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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