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仙對著許穆臻等人換了一副慈祥和藹的麵孔,說道:“你們來這裡作甚……”
許清樊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而又充滿敬意地向著酒中仙跪下,語氣誠懇地說道:“我們並非有意冒犯前輩,實在是家母病重垂危,急需隕聖草來挽救她的生命。因此,我們不得不冒險來到此地尋找。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與前輩交換這株隕聖草,隻求前輩能夠成全。”
酒中仙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似乎對許清樊的請求感到意外,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淡淡地說道:“這”
此時,周圍的鬼魂們麵麵相覷,尷尬地笑了起來。
許清樊見酒中仙有些猶豫,連忙再次開口道:“前輩,請相信我所言屬實。家母的病情已經十分危急,如果得不到隕聖草的救治,恐怕命不久矣。我深知這株隕聖草對前輩來說也非常重要,但我願意用任何東西來換取它,包括我的生命。請前輩大發慈悲,救救我的母親吧!”
酒中仙並沒有立刻回答許清樊的話,而是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輕輕揮了揮手。隨著他的動作,墳墓突然裂開,露出一口古老的石棺。酒中仙指著石棺,對著許穆臻等人說道:“你們自己去看看吧。”
許清樊感激地看了一眼酒中仙,然後毫不猶豫地衝向石棺,小心翼翼地將其掀開。然而,當他看到石棺內空空如也時,不禁愣住了。
“怎麼沒有?”一旁的餘明驚訝地看著掀開的石棺,喃喃自語道,“隕聖草應該就長在棺材板上才對啊?”他皺起眉頭,疑惑不解。
這時,一名鬼魂忍不住開口道:“我們也是為了這隕聖草而來的,可惜”他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遺憾和失望。
另一名鬼魂接著說道:“結果不小心摔死在這裡,真是倒黴啊!”他搖著頭,滿臉的無奈。
又一鬼魂說道:“死後想看看隕聖草長什麼樣?結果這裡根本就沒有隕聖草。”他們都顯得十分沮喪。
許清媚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顫抖著嘴唇說道:“沒有隕聖草……娘親怎麼辦?黎師姐的屍毒怎麼辦?”她感到無比絕望。
“屍毒?”一鬼魂聽到這個詞,不禁來了興趣。
“難怪那孩子看起來不太正常。”另一鬼魂附和道。
“讓我看看。”其中一個鬼魂說完,便飄到黎菲禹身邊,圍著她上下左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還有救。幸虧這小姑娘修為不低,要是修為再低一點,估計現在已經屍變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慶幸。
許穆臻聞言,立刻抱拳行禮道:“還請前輩出手救救我師姐!”
“不必如此客氣。”那鬼魂擺了擺手,指著對麵說道:“看到那邊的那堆屍骨沒有?躺在那裡的第八個就是我了。我的兜裡有解藥,你自己去翻吧。”
“得罪了。”許穆臻對著那鬼魂行了一禮,語氣恭敬而謙遜,隨後便急忙走向那堆屍骨。他的目光迅速掃視著每一具屍體,最終定格在第八具上。隻見他伸手入兜,快速翻找著什麼。果然,不一會兒,他便找到了一瓶散發著奇異香氣的丹藥。
餘明說道:“快給黎師姐服下。”
許穆臻小心翼翼地將丹藥放入黎菲禹的口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黎菲禹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逐漸恢複了紅潤,仿佛春天裡複蘇的花朵;她的呼吸也從微弱變得平穩有力,如同微風中的輕吟。
“多謝前輩相助。”許穆臻感激地對那鬼魂說道,眼中閃爍著真摯的光芒。
“不用謝,我也隻是幫了個小忙而已。”那鬼魂淡淡地說道,它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不過,這隕聖草到底在哪兒呢?難道真的不存在嗎?”傅常林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眾人和眾鬼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四周一片寂靜。
一鬼魂開口道:“我就是聽說了隕聖草的神奇功效才過來尋找的。畢竟這種可以讓人脫胎換骨的東西,無論是拿出去賣還是自己服用都是無可挑剔的寶物。”
另外一鬼魂說道:“我也是,結果好不容易找到這裡就摔死了。”
又有幾個鬼魂附和道:“我們也是。結果連個草根也沒看見。”
餘明摸著下巴思考著,說道:“書上說修士被雷劫劈死後,如果屍體保存完整,那麼棺材板上就會長出一種叫做隕聖草的珍貴草藥。可是酒中仙前輩的屍身如此完好,為什麼棺材板上卻沒有長出隕聖草呢?”
傅常林皺起眉頭,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話說……既然酒中仙前輩的墓穴在此處,那外麵那個放出石巨人的奇特建築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麵對這個問題,眾多鬼魂紛紛搖頭,表示對此一無所知。
鬼魂甲努力回想道:“我當初也是無意間闖入此地的,結果一個不慎便摔得粉身碎骨,當場斃命。”
鬼魂乙補充說:“那個詭異的建築似乎被某種強大的陣法所保護,越是靠近它,修為就會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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