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陷入回憶,緩緩說道:“經此一遭,我和你娘徹底愛上了彼此,然而,因為我們兩家的過節你外公卻堅決反對這門親事。”
許清媚皺著眉頭問道:“那後來呢?你們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許正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幸福的神色,回答道:“麵對你外公的強烈反對,我彆無選擇,隻能帶著你娘遠走他鄉,開始了四處闖蕩、行俠仗義的生涯。”
許夫人接過話頭說道:“我們去過許多地方,經曆了各種冒險和挑戰,但也收獲了無數美好的回憶。最終,我們來到了這裡,過上了平淡而又快樂的生活。”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回到了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
“那爹,你們就再也沒有跟外公聯係了嗎?”許清媚好奇地問道。她的眼中閃爍著疑惑,對於父母與外公之間的關係感到十分好奇。
許正歎了口氣,說:“我們便斷了聯係,專心過好自己的日子。我們曾試也想過回去看望你外公,但是始終怕他不肯原諒我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遺憾。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相信外公的氣也消了。或許有一天,我們可以重新團聚。”許清媚眼神充滿了期待,她希望能夠彌補這段缺失的親情,讓家庭重新團圓。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還在怪我把他女兒拐跑了呢?”許正調侃道,試圖用輕鬆的語氣緩解氣氛。接著對許夫人說道:“後悔嗎?”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情和關懷。
許夫人打趣道:“後悔死了……”她的回答充滿了幽默和愛意。
“要是當初聽爹爹的話,現在指不定就沒這麼多事了呢。”許夫人握住許正的手,微笑著回應道。
許清媚看著父母恩愛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溫暖,她仿佛看到了他們攜手走過這些年的風雨,經曆過無數次的艱難險阻,但始終不離不棄。
“好啦,不說這些了。妹,咱們去跟黎師姐他們幾個商量一下對策。讓爹跟娘單獨待會兒。”許清樊催促道,他推著許清媚就要往外走。
“知道啦,你彆推我。”許清媚說道,她有些不情願地跟著哥哥走出房間。她其實還想多陪陪父母,但她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不能耽誤時間。
許清樊看到一旁許穆臻正在自顧自的掏東西,便說道:“穆臻兄弟,咱們先出去一下吧。”
“等一下。”許穆臻說道,他一邊掏一邊自言自語道:“平時一掏就能拿到的,今天怎麼……”他顯得有些焦急和困惑。
許清樊問道:“你在找什麼?”
“劍。我的劍。”許穆臻說著,繼續在儲物袋裡尋找那把寶劍,“不會是丟了吧……不應該呀……”
“好端端的你掏劍乾嘛?”許清樊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敵人發現我們躲在密室裡了?”說完立馬警覺了起來。
“不是,彆緊張。”許穆臻說完,繼續在儲物袋翻找著那把寶劍。屋裡的其他四人則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許穆臻終於從儲物袋裡掏出了那把寶劍,他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許清媚說道:“這不是穆臻哥哥你之前用來打飛僵的劍嗎?”
“對呀,不過穆臻兄弟,你找這把劍乾什麼?”許清樊好奇地問道。
許穆臻笑了笑,解釋道:“讓許老爺看看。這是不是他印象裡的那把寶劍。”
許清樊聽了,不禁啞然失笑,說道:“穆臻兄弟,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這把劍鑄成的時間不是很長,怎麼會是我爹印象裡的劍呢?”
許穆臻沒有多言,當著四人的麵拔出了那把寶劍。許穆臻使用這把劍的次數並不多,每次都能展現出來的威力也不是很驚人。
因此,許清樊和許清媚對它的印象並不是很深,隻是覺得它看起來很厲害。
然而,許正和許夫人卻完全不同,他們呆呆地望著許穆臻手中的劍,臉上露出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許正盯著許穆臻手中的劍,喃喃自語道:“劍身的中間有寶石排列出北鬥七星圖案,將兩邊的劍刃分隔開來。
其中一邊的劍刃漆黑如墨,上麵還帶有不規則的紅色條紋;而另一邊的劍刃則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瑕疵。”
許夫人也附和道:“一邊的劍刃顯得粗製濫造,而另一邊卻又精雕細琢,兩者形成鮮明對比。”
許正接著說:“一邊劍刃散發著滲人的邪氣,而另一邊則散發出浩然正氣……是穆公烏金!真的是穆公烏金!”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許清媚聽到這話,興奮地喊道:“那爹爹豈不是有救了?”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希望,仿佛看到了父親康複的曙光。
許穆臻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迷茫和不確定,緩緩地說道:“說實話,我並不確定這把劍是否就是許老爺口中所說的‘穆公烏金’。
我隻是偶然間得到了這把劍,而今天又恰好聽到了許老爺對‘穆公烏金’的描述,覺得與這把劍極為相似,所以才決定將它拿出來給許老爺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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