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記不起昨晚的細節了。她隻知道她的衣服被撕破了,然後…嗯,什麼也不記得了。
彆指望一個酒鬼會記住任何事。她數著她的幸運星,說她和一個陌生人離開後還活著。
當她最終醒來的時候,她隻感覺全身酸痛,像要散架一樣。
四周看了一眼她就知道那人早就走了。他唯一留下的痕跡是枕頭上古龍水的淡淡香味。
許露下床去找衣服。但她驚恐了,她想她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她在酒店房間裡來回走動,非常沮喪。
她所有的衣服都被撕成碎片,連她的胸罩和內褲也是。那個混蛋想把她留在房間裡。
她的憤怒就像一個沸騰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許露衝進浴室,抓起浴衣。當她看到鏡子裡的倒影時,她嚇了一跳。脫口而出:"混蛋……"
她全身都被咬了。她全身的傷痕不計其數——她的後背,她的大腿,甚至是她的腳背也沒有幸免。
痕跡太深了,她發出一聲呻吟,想著要花多長時間才能讓所有的痕跡消失。
奇怪的是,她沒有被性虐待。她身體上的痕跡,都隻是是貪婪的輕咬和吸吮造成的。
許露咬緊牙關。"那個變態。"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有精神問題。
回到房間,許露想找手機,但沒有結果。
手機已經被那個人拿走了。她沮喪地一腳踢向咖啡桌。
她隻能用酒店的電話,撥通了大堂的電話。接待員代她打電話給美小姐,要她送一套衣服。
許露等了半個小時,美小姐才到。
美小姐走進了酒店房間。"出什麼事了?我給你打了很多次電話你都不接。"
許露裹著浴袍。"我的手機被人拿走了。"
美小姐看到了許露脖子上的痕跡,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彆管手機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是應該和他在一起嗎?我是說,那個強迫你和他上床的人。但你中途把他們甩了,現在我們角色泡湯了。"
一大早,《才子佳人》的製片人就給美小姐打電話,告訴她說,許露沒有交代就離開了派對。投資人非常不滿。
顯然美小姐也很生氣。
說話間許露拿過衣服。"昨晚我碰到一個男人,他說如果我和他上床,他會讓我成為電影的女主角。所以我和他走了。"
許露當著美小姐的麵,毫不掩飾地脫下浴衣。
美小姐看了看她的身體,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天哪,你怎麼能相信他?
"很明顯,你被一個變態耍了。"
許露沒有理會美小姐的話,繼續化妝。"我知道他是誰。"
美小姐站起來,惡狠狠問道:"誰?"
她看上去好像在說,"告訴我那個變態是誰,我去把他的睾丸割下來。""
許露笑了笑,心裡感到很高興。
雖然美小姐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共同的利益,但毫無疑問她們之間已經產生了姐妹情。
"沒什麼。隻是一張老臉。"
美小姐反駁道:"我以為你喝醉了。你怎麼知道的?"
許露抬起頭來,給美小姐一個惡作劇的笑容。"我記得他的氣味。"
她想起了她在男廁門前接吻的滋味。
實際上,從她看到站在廁所門前的輪廓,她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她隻是不願承認,她能從他的輪廓中認出一個三年沒見過的男人。
美小姐驚呼道:"到底怎麼回事?"
美小姐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她的臉立刻就變了。
她微笑著說,"張大導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