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許飄飄給她下了藥,並安排了一群惡棍和狗仔隊。
現在,徐奇西是一模一樣的手段,但至少她沒有叫狗仔隊來,她不像許飄飄那麼卑鄙。
謝震霆用雙臂摟著她的腰,靠在她的身上,"確實,多年前是我救了你,現在仍然是我救了你。我想你應該是我的。"
從警察局出來後,謝震霆沉默了。他想看看許露到底要乾什麼。
許露笑著說:"你說得對,我被狗咬過一次,現在又被同一條狗咬了。"
謝震霆皺起眉頭,"這就是我所謂的命運"
他已經習慣了被她嘲笑為狗,他對此置若罔聞。"從你的脾氣來看,這件事還遠沒有結束,你打算怎麼辦?"
"你想知道嗎?"
謝震霆點點頭。
許露伸出手拍了拍謝震霆的臉頰,"當年許飄飄陷害我的的時候,我和你上床是為了報複她。現在輪到徐奇西了,我要"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堵住了嘴。
謝震霆把她推到車上,在警察局門口深深地、熱情地吻了她一下。
實在是太熱情了,在場的警察和工作人員感到臉都紅了。
"她的男人是個70歲的老頭子,你確定你有這個欲望嗎?”謝震霆問,並仔細地看了看她。
許露冷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兩天之內。"
兩天後,許露所有的準備工作完成了。
謝震霆終於親眼目睹了她的邪惡陰謀,真是非常邪惡。
許露已經結束了她的拍攝,但她沒有馬上回獅城。
她離開了原來的酒店,但很快又去了另一家酒店。她讓小劉回獅城去拿些東西。
漆黑的夜晚,許露拿著她的東西,戴上了假發,把自己化妝成一個男人,走進了她之前住的酒店。
當然了,謝震霆在後麵跟著她,他想看看許露到底要怎麼做。
許露在那酒店待了那麼久,監控攝像頭的位置她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如何避免被發現的方法。
到了徐奇西的房間,她拿出一張房卡,刷了一下門。
"你是怎麼拿到那張卡的?"謝震霆驚訝地問道。
許露瞟了他一眼,她不會回答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房間裡沒有人,徐奇西今晚正在拍攝一個場景,不會這麼早回來。
許露從口袋裡拿出一瓶東西。
"那是什麼?"謝震霆好奇地問。
許露走進衛生間,找到了徐奇西的牙刷。
她從瓶子裡擠出兩滴液體到牙刷上,羞怯地笑著說:"這東西能把太監變成性狂熱的野蠻人,把禁欲的處女變成變態的蕩婦。你也想來點嗎?"
如果她把藥放到茶水裡,徐奇西可能不會喝,但對於牙刷來說,這就完全不同了。
她可能不會喝水,但她肯定會刷牙。
謝震霆皺著眉頭說,"她從哪裡弄來這些東西的?"他沉思著。
他伸出手來,用手摟著她的腰,"當然,我們也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