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兩人的安全。
上漁船的時候,顧雲舟對著漁民謊稱二人是夫妻。
又給了船資和住宿費,打魚的老大爺理所應當的將兩人安排在自家兒子的房間。
就連燒好的熱水也一並送到了這個房間。
江清清洗了半個小時,換了一套白襯衫西裝褲,打開門,手裡端著用過的水,隨手潑在院子裡:
"顧雲舟你一直守在這裡?我洗完了,你也去洗洗,漁船上的味道太大了。″
顧雲舟低著頭,眼睛不敢亂看:"嗯。″
顧雲舟進了屋,看著放在一旁的熱水壺,還有一盆涼水。
雙手捧起涼水對著臉就是一頓拍打,好半天才降下臉上的熱度。
他快速的扒掉身上的衣裳,拿起肥皂將全身洗了個遍。
屋外江清清喊道:"床上的衣服是給你準備的,你洗完後換上。"
顧雲舟拿起毛巾擦掉身上的汗珠,隨手拿起床上的白襯衫,黑色的西褲。
套在身上。
他端起手上的木盆,開門走出來。
隻見他穿著江清清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白色的襯衫襯著他那張臉越發的俊俊,白淨的肌膚下,臉上的傷痕分外顯眼,讓人有一種淩虐的美感。
隨著那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下顎緩緩的流入衣領中。
江清清的眼睛也不受控製的看向他的脖子處。
"咳……我洗好了。″
顧雲舟被看的渾身火辣辣的,剛剛用涼水降下去的溫度,瞬間又升高。
他快速的走了兩步,避開江清清的目光,把盆子裡的水倒在院子的水溝裡。
江清清已經回過神來,正直的進了屋子。
屋子裡是一張1米5的木床,上麵鋪著格子的鋪蓋。
江清清將鞋子一脫滾到床的最裡麵。
"顧雲舟,在海上漂了這些天,我早就困了,今天晚上咱們都睡在這個小床湊合一晚,先將就一晚,等出去之後再分開。"
"江小姐,你睡床,我打地鋪。"
江清清看了看這間土磚塊壘起的房屋,搖了搖頭:"地上說不定有蟲子,你確定真的要睡地上嗎?"
顧雲舟臉上的表情一僵,實在是說不出來要睡地上的話。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油燈閃了兩下,正式熄滅。
屋子裡黑漆漆一片。
顧雲舟雙手緊握,麵上的皮膚微動,眼睛緊閉著,額頭上冒起了冷汗。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想起自己被封印在油桶裡,隨著海浪在海上飄了三四天的情景。
整個人陷入恐懼之中。
"顧先生……″
顧雲舟聽到聲音身體猛然一顫,嗓子發乾,已經陷入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