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清清腳崴了。"
江母沒好氣的說道:″逾白,指不定他又去哪裡胡鬨了,你還護著她。"
江清清看出來了,時逾白這個養子在江家的地位很穩固。
最起碼原主的媽是把他當做自己人的。
″媽,有什麼話待會再說,我先把清清送回房。"
時逾白拉了一下江清清,扶著人進了門頭的第二間房。
典型的土磚牆,上頭是青瓦片。
房間一分為二。
裡頭掛了一個很長的簾子。
江清清一愣,兩個人住一間房?
就在這時,時逾白鬆開了手。
″你在這等著,我先去把煤油燈點著。″
隻聽火柴盒劃響的聲音。
時逾白右手拿著火柴。
左手擋風,將微弱的火柴遞進玻璃瓶中,點燃燈蕊。
這才轉過頭來。
便瞧見江清清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濕,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時逾白一愣,臉上瞬間起滿了紅蘊。
″你……你先去換衣服,我去給你打一點熱水過來洗洗。″
"謝謝。″
時逾白抿了抿快步的走了出去。
江母正在廚房裡盛飯。
見到時逾白問道:"飯好了,那丫頭怎麼不出來?"
"媽,我打點熱水洗一洗。″
時逾白手裡拿著大紅色的洋瓷盆,拿起一旁的葫蘆瓢,在灶台的鋁鍋打水。
"快點啊,飯好了。″
″嗯。"
江父背著手從外頭走了進來。
眼中帶著不滿。
"他們兩個的事你說了嗎?"
江母麵色尷尬。
"沒說,咱家那丫頭心思不在逾白身上,說出去不尷尬嗎?″
江老頭兒冷哼一聲。
"逾白是老時唯一的兒子,品行端正,從小到大一直護著闖禍的清清,婚事也是早些年前都定好的,還慣著那死丫頭。"
"現在年輕男女不都講自由戀愛,我要是說出來他們兩個合不來,以後還怎麼相處?"
江父從懷裡掏出一根煙,放在灶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村裡人風言風語的傳清清那死丫頭看上了新來的知青,這事是不是真的?″
江母一陣膽戰心驚。
"清清年紀小,隻是好奇城裡來的人,大隊長家的小鳳不也跟在那幾個知青身邊跑,這有什麼?″
江父冷哼一聲。
"告訴那個死丫頭,書不讀了就算了,要是敢和知青走的近,我打斷她的腿。″
江母把飯菜端到小桌上。
″我知道了,這兩天就和她提。"
"嗯。"
西廂房內
江清清脫掉被自己的汗濕透的衣裳。
隨手翻起床邊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