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隻是疑惑了一會,又聞到鍋裡的焦味。
"壞了,菜糊了。"
也顧不得問其它的。
趕緊進了廚房。
江清清把兩隻兔子掛在院子的晾衣杆上。
拿起一把刀子想著該怎麼剝皮。
刀子就被時逾白接了過去。
"我來。″
″你行不行?″
時逾白麵色一黑。
"閉嘴!去洗漱去。″
"哦!″
江清清從廚房拿起兩個暖壺,走到院子裡看著時逾白手法嫻熟,輕輕一挑,整張兔子皮落在了地上。
看起來還挺專業。
也不知道私底下練過多少次?
江清清回想原主的記憶。
隻可惜原主心裡眼裡一心隻有齊仲夏那個小白臉,對時逾白的關注並不多。
隻知道他學習好。
年級第一,很受老師看重。
還有一個就是自家爸媽對他非常好。
比對自己這個女兒還要看重。
最起碼每一次去上學,家裡給的生活費,都是交給時逾白。
江清清手裡是沒有多餘的閒錢的。
還是後麵和江父,大吵了一架。
後麵每個星期給了五塊錢。
偏偏這五塊錢還倒貼在齊仲夏的頭上。
不是每次給他送禮物,就是在國營飯店買的大肉包子。
生活費都貼在齊仲夏身上。
想到這裡,江清清覺得今天打齊仲夏還是打輕了。
江清清腳步頓了一下。
快速進了房。
找出原主的洗臉盆。
拿出來去廚房的水缸裡摻了半盆涼水。
這才關上了房門。
把熱水倒進盆子裡。
脫掉衣裳,扔在一旁的凳子上。
胡亂的擦洗。
隨後從空間裡掏出一張大浴巾,包裹身體,進了空間內。
全身上下全部,裡裡外外洗了個遍。
這才找出上個世界留下來的白色棉布背心套上。
外麵罩了一層白色的襯衫。
灰色的褲子。
頭發上的水用浴巾絞大,這才端著水盆走出來。
一陣風吹來。
陣陣的花香味傳到鼻息間,不用想就知道是江清清身上的味道。
時逾白隻覺得嗓子發緊,臉上發燙,低著頭不敢再看。
江清清隨手把盆中的水潑到一旁的下水道裡。
"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