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鳳扶著齊仲夏進了自己的閨房。
插上了房門。
今天這酒裡麵下藥,盧小鳳自然也知道。
就像時逾白說的一樣。
自己是大隊長。
想拿捏一個知青還不是易如反掌。
完全可以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替女兒撐腰。
就算以後他要回城,毀了他回城的希望不就好了。
屋子裡的熱度漸漸升高。
盧小鳳原本就喜歡齊仲夏。
又因為吃了藥。
變得不矜持起來。
整個人撲在齊仲夏身上。
厚重的身子坐在他的腰上。
"齊大哥……我好喜歡你呀……″
木床吱呀。
盧母一張老臉羞的通紅。
"老頭子,你出了這個主意到底靠不靠譜?萬一齊知青醒了之後不認賬怎麼辦?"
盧大隊長冷哼一聲:"由不得他不認,除非他想去坐牢。"
"可是,齊知青不會怨恨我們?又怎麼會對鳳兒好?"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選?好好調教個幾年,就沒了那股子傲氣,到時候隻能老老實實的給咱們盧家傳宗接代。"
"行了,你要記住,一定要咬定是齊仲夏非禮了我們家閨女。″
盧母麵露憂愁:"知道了,不用你說。"
這一夜,盧家老兩口一夜未睡。
到了早上5點多。
上工的鈴聲響起。
盧小鳳忍著疼痛,坐起身,羞澀的看著一旁熟睡的齊仲夏。
齊仲夏就是這樣被盯醒的。
他嚇得猛然坐起身,一把推開盧小鳳。
"你怎麼在這裡?″
盧小鳳扭扭捏捏的抓住被子,小聲的說道:"盧大哥,昨天……你喝醉了,把我……睡了。″
隨後粗壯的拳頭捶在齊仲夏左肩膀上。
“你弄得人家好痛。"
"嘔……"
齊仲夏嘴裡泛苦,慌忙的下了床。
到處找褲子。
盧小鳳也站起身,露出大紅色的背心。
"齊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齊仲夏臉色泛白。
整個人向後退了好幾步。
慌慌張張的在床底下找到褲子。
套在腰上。
“你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