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是個閒不住的,看著院子裡堆放著木頭。
拿起一旁的斧頭就開始乾活。
沒一會就批了一院子的木材。
江家的條件好了,李大虎這個大舅子過來。
江父也很樂意,展現家裡的實力。
當初自家是個窮的,這些年一直受嶽父和大舅子補貼。
沒少受李母娘家嫂子的氣。
領導吃飯的時候特意把江清清帶回來的二鍋頭拿了出來。
還有藏在櫃子裡不舍得吃的牡丹牌煙。也貢獻出來了。
"大哥,好容易來我家住幾天,還得整點兒好的,今天晚上乾了這一瓶二鍋頭。″
李大虎看著桌子上的酒,眼神微亮。
"妹夫,你還有這些好東西?"
"都是你外甥女亂花錢買回來的,上一次還換了幾雙解放鞋,等會你讓你妹子給你找找碼數,明天穿上。我告訴你那鞋底子有釘,一點都不打滑,老好穿了。″
"謝謝妹夫,咱們喝一個。″
兩人碰了個杯。
麵帶陶醉的喝了一口二鍋頭,仿佛是喝了什麼瓊池仙釀,表情滿意的不行。
時逾白老實的在一旁給兩位長輩遞煙遞酒,端茶水。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突然下起了小雨。
村支部放假一天。
盧小鳳和齊仲夏的婚禮也在這一天舉行。
盧家
外頭每桌都放上一大盆殺豬菜。
裡頭配著豬血,豆芽酸菜。
又炒了一個白菜肉。
整個村子裡的人吃的嘴巴油冒冒的。
臉上更是滿意的不行。
新房裡。
齊仲夏麵無表情,僵硬的坐在床邊。
聽到外麵的熱鬨,眼中流露出糾結後悔。
盧小鳳一身大紅色裙子,外麵套著東北大棉襖。
圓滾滾的一團。
此時怒視著盧小鳳。
"齊仲夏,我們的結婚證早就領了,先前你說沒辦宴席,不讓我碰,現在外麵都擺酒了,你還擺出這個死樣子給誰看?″
"盧小鳳,我已經答應和你結婚,也領了證,你爸是怎麼對我的?每天給我派的都是最苦最難的活,我每天都累的要死,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非要把我逼瘋嗎?″
盧小鳳目光微閃。
“齊仲夏,你彆不知道好歹,我爸說了,你是城裡的知青,現在又成為我們村裡大隊長的女婿,肯定要起帶頭作用,不讓彆人說嘴。對你的政治考核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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