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頭沒想到時逾白這麼激進。
一下子被氣的吐血。
″瘋了,真瘋了,你真是個瘋子!"
時逾白咧了咧嘴,看著時老頭兒不可置信的模樣,總算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原來他怕絕後。
江清清握住時逾白的手。
“時老同誌,一,打仗為國家做的貢獻是這個,做人做丈夫,做父親,等其他方麵是這個。"
一連兩個拇指翻來覆去。
把死老頭氣的不輕。
“你就是時逾白這小子在鄉下娶的媳婦?″
"是,我是時伯伯生前給時逾白定的媳婦,經曆過媒說之言,又青梅竹馬自由戀愛,你放心,他入贅到我們江家,國家不會虧待他的。″
"你……″
“你放心去農場好好改造,等時逾白給我們江家添幾個大孫子。″
江清清牽著時逾白轉身就走。
這老登落到這種地步,仍然不覺得自己錯了。
十足的頑固不化。
說再多也沒用。
不理他才是最終大殺器。
果然,看著時逾白要走。
時老頭急了。
"等等,你大姐還在醫院躺著,爺爺也不求你彆的,拜托你去照顧你大姐。"
時逾白咬了咬牙。
閉了閉眼睛。
直到現在,時老頭仍然沒有問一句自己在鄉下過的好不好?
妹妹在新疆到底出了什麼事?
隻顧著他那個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大孫女。
時逾白冷聲:"我隻有一個妹妹,她已經死了。″
說著走出了大門。
屋外,申科長已經等候多時。
"說完話了,你們還有什麼要求?″
“沒有,我隻希望惡有惡報,快點兒送他下鄉勞改。"
申科長早就看出來時逾白心懷仇恨。
此時一點都不例外。
隻見他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袋。
遞給時逾白:"看看吧,這是領導讓我給你的。"
時逾白接過文件袋,打開從裡麵拿出文件。
不演的就是幾張房產地契,還有時家的老宅。
時逾白眉頭緊皺:"清清,我想。"
江清清一把拿過幾張地契。
這可是故宮周圍的四合院。
“咳,我打算以後考大學,還是要來京城的,不能沒有落腳的地方,這幾個院子先留著,以後孩子用的上,其他的東西你看著處理。"
時逾白看著江清清已經挑好了,把剩下的東西遞給申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