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的突然闖入,這可把屋裡的秦飛嚇了個半死。
秦飛徹底慌了,手腳冰冷,頭皮發麻。
他臥底青陽劍宗十年啊,他好不容易才拜宗主江齊天為師,成為宗主的關門弟子。
他好不容易才博取到了小師姐江婷的好感。
他好不容易才在青陽劍宗內有一席之地。
難道這一切就要在今天付諸東流了嗎?
他殺心一起,想要殺人滅口。
然而,還沒有等他出手,蕭陽卻是已經廢了厲狂那兩名弟子的丹田,毀了這兩人的一身修為。
蕭陽還一指封住了秦飛的修為,同時也禁錮住了他。
此時的秦飛,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全身上下,就隻有一張嘴巴和一雙眼珠能動。
“大師兄,您可千萬彆誤會,師弟我絕對沒有勾結魔教餘孽。”
秦飛急忙否認。
打死都不能承認啊。
一旦承認,他就真的完了。
要知道,魔教那可是整個北境所有修士的死敵。
在那遙遠的過去,魔教曾肆虐天下,無數生靈遭劫,這是血仇。
而數百年前,魔教還在北境製造了一樁樁一件件的慘案。
這數百年來,魔教銷聲匿跡,不敢冒頭。
因為魔教餘孽一旦被發現,便會被各大勢力的強者圍剿。
魔教餘孽,乃是北境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秦飛可是魔教少主,他是絕對不敢暴露身份的,也不敢承認勾結魔教餘孽。
要不然,就是傾儘整個青陽劍宗之力,也護不了他。
“是嗎?那你怎麼解釋?”
蕭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兩名被他廢了一身修為的魔教餘孽。
“我……我……我是被他們抓來的,我是被逼的,我被他們下了蠱,我這才不得不與他們虛與委蛇。”
秦飛急道。
蕭陽聞言嘴角上揚,心道,秦飛這個家夥的演技又有長進了啊,這都能被他翻盤?連身上的蠱毒都說了出來。
這謊言,真真假假,高,實在高。
蕭陽也不禁佩服秦飛的急智。
他如果不是在血池外聽到了一切,說不定還真的會被這個家夥糊弄過去。
可惜,他早已知曉一切。
他秦飛是中了蠱,但是他體內的蠱蟲,可是出自血妖之手,可不是出自這兩個倒黴的魔教餘孽之手。
“你中蠱了?”
蕭陽裝著很震驚的看著秦飛。
既然這個家夥想要演戲,那自己就陪他演。
不就是演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