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德裡德並不是看不起任東勳,她是耿直的實話實說,而且麵前的房子也確實比她在美國鎮上的房子小太多。
“可不是,都怪我賺不了大錢,沒辦法給家人買大房子。”任東勳也沒生氣,反而自嘲一笑。
“現在你有錢了。”米爾德裡德把裝著十公斤金條的袋子往餐桌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下,“有啤酒嗎?”
“老公,是誰來了?”
任東勳的老婆金美姬擦著手從廚房走出來,和米爾德裡德打了個照麵。
外國女人?
金美姬的心裡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我的一個新朋友。”任東勳也放下手裡的黃金袋子,從冰箱拿出兩瓶hite啤酒,打開瓶蓋後遞給米爾德裡德一瓶,“嘗嘗我們韓國的口味。”
對此米爾德裡德的點評是:“挺清爽的,適合夏天喝。”
金美姬有些驚奇:“您的韓語說得真好!您學多久了?”
“呃,一、一年。”實際上一天都沒學。
“真的嗎?那您可真是位語言天才!”金美姬誇獎道。
兩位許願者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要不是臨行前魔女給米爾德裡德加了巧言術和通曉語言,所謂的語言天才自然也不存在。
雖然許願者來自不同的時間點,但時間的流速是相同的,經過商議後,任東勳被安排在第一位。
一切隻因為傷害素媛的凶手趙鬥淳的終審就在明日。
“那個該死的家夥提交了三份申冤書,甚至問我是不是來和解的!還說自己根本不會被判幾年,很快就可以出獄!”任東勳捶著胸口,咬牙切齒地說著。
從任東勳提供的消息中,眾人集思廣益,拚湊出凶手律師的騷操作——先讓法官懷疑受害者陳述影片的可信性,逼素媛必須出庭做陳述。如果素媛缺席的話,對方律師會以醉酒為借口進行辯護,稱凶手在案發時神誌不清,最終達到減輕罪責的目的。
這就是韓國的“酒醉減刑製度”。
有了減刑理由,法院就無法判處法定最高刑。
最終的刑期極有可能在9~12年之間。
一想到這個結果,任東勳就恨得直咬牙。
這算什麼正義的審判?
好在法律做不到正義,還有正義的魔女和正義的朋友。
五人討論之後,決定讓米爾德裡德作為任東勳的複仇輔助者。
這就是她會跟著任東勳來韓國的原因。
米爾德裡德的視線在牆上的身高尺,筆觸稚嫩的水彩畫,掛在椅背上的粉紅書包,堆滿雜物和兒童玩具的沙發一一掠過,雖然自己家裡沒有類似的小女孩的東西,但這種感覺是相同的,它們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的安吉拉。
等著媽媽,安吉拉,媽媽還欠你一句道歉。
一聲誇張的尖叫打斷了米爾德裡德的沉思,她抬頭,看到金美姬眼睛瞪著桌上的一袋金條,手裡死死抓著一根金條,要是仔細看,還能看到金條上有一排細細的牙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