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並不指望這批人個個成為殺喪屍能手,但至少要有膽量麵對喪屍吧。
逃避是沒有用的。
如今隊伍裡有一名退役軍人轉的警員肯尼思,一名玩槍高手安迪,作為其他人的槍械教練綽綽有餘。
十多人分成兩組,一組在屋頂拿樓下的喪屍練手,每人每天必須槍斃10頭喪屍,由cj做監督。
另一組清點並整理購物中心的物資,並為其他人準備三餐。
兩個組每天輪換,每個成年人都必須參加,哪怕是還在奶孩子的露塔亦不例外。
沒有裝消音器的槍聲很響,足以引來幾條街外的喪屍,所以肉靶子永遠不會少。
六天遠程實彈訓練結束後,開始近距離單對單實彈練習。
沒有了高低落差,每個人必須麵對麵擊殺一頭朝著自己迎麵撲來的喪屍,而手槍裡的子彈甚至隻有六發。
六發打完還沒打死喪屍,不合格。
不合格就得加練,練到胳膊酸麻抬不起來也得繼續練。
眾人甚至來不及抱怨。實彈練習雖然辛苦,但和接下來的近戰練習相比起碼還算安全。
起初,利亞抓來的喪屍都僅剩一個上半身,隻能在地上緩慢地爬著。
學員們的武器有兩種,一種是消防斧,另一種是頂部磨尖的螺紋鋼筋。隻需要砍掉喪屍的腦瓜子,或是把鋼筋的尖端捅進大腦就行。
幾個外出過的男人很快就殺掉了殘廢喪屍,最差的一個殺喪屍的速度也和安娜差不多。
而安娜是女人中第一個完成任務的。
她僅僅猶豫了幾秒鐘,就繞著喪屍開始轉圈,趁其不備迅速將鋼筋捅入眼眶之中。
好苗子!利亞在心裡給安娜打了個勾。
很聰明的做法,畢竟人的頭骨還是挺硬的,選眼眶、口腔部位更容易一擊必殺。
不愧是在醫院勤懇當社畜的護士小姐,救人殺怪兩手抓。
另外,比起其他人,安娜顯然更能接受血肉四濺的場麵,哪怕喪屍的腦漿都被她捅了出來,也沒見她哭泣或嘔吐,最多就是臉色難看一點而已。
剩下的老人和女人就沒法和安娜比了。
他們無比抗拒,無比厭惡,他們對利亞的反感在這一刻升到了最高點,卻又不敢在明麵上與利亞作對。
其實吧,就算所有人指著利亞的鼻子破口大罵,利亞也不為所動。
她隻是按照分析組的指導在工作而已,前幾天的訓練成果也證明了分析組的指導十分有效。
妮可向自己的父親弗蘭克求助,而弗蘭克不斷鼓勵她,甚至給她做了好幾次示範,最後妮可一邊哭著,一邊將螺紋鋼筋戳進喪屍的後腦勺。
露塔有安德烈依靠,同樣對親手殺喪屍極度反感,安德烈還在一旁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能照顧好母女倆,露塔不用學這個。
很動人、很浪漫的表白。
可惜利亞對羅曼蒂克免疫,跳躍鎖鏈一下卷住安德烈的手腳,把他壓在殘廢喪屍爬過來的道路中央。
“殺掉喪屍,或者你男人被喪屍咬死。”
被激怒的露塔惡狠狠地瞪著利亞,體內的毛子血統也在這個瞬間被激活。
隻見她凶狠地掄起消防斧,衝向喪屍,用儘全身力氣劈下一斧。
喪屍的頭顱和軀體一分為二,從斷口處噴出大股大股的汙血,將安德烈渾身上下澆了個遍。
露塔的臉上也被濺了幾滴血,她哐當一聲丟下消防斧,對著利亞比劃了一下中指,然後扯著安德烈的衣領下樓洗澡去了。
有了三個先例,剩下的人隻能用顫抖的手握緊武器,重重地劈開或是戳入喪屍的頭顱。
無論事後他們嘔吐地多淒慘,尖叫得多麼響亮,號哭地多麼上氣不接下氣,總之,每一個人都殺掉了一頭喪屍。
然後他們開始麵對完好無損的喪屍。
每天都有人被咬,但沒人因此被轉化為喪屍。
訓練了兩周之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麵對喪屍時都沒了恐懼。他們甚至會下意識地尋找喪屍身上好下手的地方。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遠了用槍點,近了用刀劈用斧砍用鋼筋戳用鐵錘砸,殺掉的喪屍往超市小推車上一丟,運到專門棄屍點堆著,每隔幾天,利亞會放火將屍體燒掉。
用以前的眼光看,這樣的日子無疑是黑暗的,難以想象的。
但這批人已經學會了,也接受了如何在這個末日世界中生存下去。
之後。
利亞開始帶人出去清理銀行辦事處的喪屍。
沒有開車,每個人都背上彈藥武器,再由利亞施展浮空術減輕本身重量,最後用跳躍鎖鏈一卷,利亞就帶著五個人飛出去了。
這座小鎮的大部分建築都不算特彆高大,至少不像大城市一樣高樓林立。第一公民銀行的辦事處也入鄉隨俗,隻是棟三層樓高的建築。
利亞一行人落到屋頂上,撬開天台門走了下去。
三樓是會議室和辦公室;二樓是貴賓室;一樓是營業大廳;地下室內是保險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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