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彌漫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病房裡裡,賈張氏、何雨柱以及何雨水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病床上的賈東旭身上。
然而,就在他們與賈東旭對視的瞬間,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啊!
猶如一頭凶猛無比、饑腸轆轆且正尋覓獵物的野獸之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凶光。
何雨柱目睹這駭人的眼神後,心中不禁為秦淮茹捏了一把汗。
儘管他深知自己隻是個局外人,但麵對眼前的狀況卻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才能幫到那位善良勤勞的秦姐。
與此同時,一旁的何雨水同樣流露出對秦淮茹深深的憐憫之情。
她暗自思忖道:“可憐的秦姐姐啊,自從嫁入賈家以來,整日忙得不可開交,不僅有無儘的家務瑣事等待著她去處理,還要時常忍受無端的責罵。
此次恐怕更是難逃一頓毒打……”
相比之下,身為母親的賈張氏倒並未過多憂慮兒子會動手毆打兒媳秦淮茹。
她所擔心的反而是兒子的精神狀態,生怕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來。
畢竟平日裡打罵秦淮茹也算家常便飯,隻要不出大問題,還能依靠秦淮茹繼續為賈家任勞任怨地勞作。
此刻,秦淮茹已然返回四合院,默默地走進廚房準備生火做飯。
按理說,賈東旭如今身負重傷躺在醫院,急需補充營養以促進康複。
然而,環顧四周,家中除了些許粗糧和二和麵之外,竟然連一顆雞蛋都找尋不見。
二和麵還是平時賈張氏和賈東旭還有棒梗才有資格吃,她自己隻能吃棒子麵窩窩頭。
就在這時,從後院飄來炒雞蛋和肉的香味,秦淮茹頓時感覺自己開始餓了起來,肚子咕咕叫。
這三進的四合院院子裡頭,要說誰有那個能耐去享受這般美味佳肴並且還負擔得起的話,那在後院這塊兒地兒,恐怕也就隻有二大爺劉海中的家以及許大茂的家。
一尋思到二大爺跟他家那倆兒子才剛剛跟自個兒一塊兒從醫院裡頭趕回來呢,鐵定不可能會是他們弄出的這些個動靜。
如此一來,剩下的唯一人選可不就是許大茂嘛!
此時此刻,大家夥兒都窩在家裡麵忙著生火做飯呢,這院子裡頭也是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於是乎,秦淮茹便緊緊摟著懷中的棒梗,邁步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呐,那股子誘人的香氣正是從許大茂家中飄散出來的呢。
秦淮茹聞著味兒,腳下的步子更是沒有絲毫遲疑,徑直就奔著許大茂家去了。
雖說許大茂這才剛分了家,又初入職場不久,但在這四合院裡頭啊,膽敢明目張膽跟許大茂對著乾的人,也就唯有一個何雨柱罷了。
其他那些人心裡頭可都跟明鏡似的,曉得許大茂這家夥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主兒,自然是不敢輕易去觸他的黴頭,更彆說主動找上門去招惹他啦。
就算許大茂有意將家門大大敞開著,任由那飯菜的香味肆意彌漫在整座四合院之中,甚至連隔壁住著的那位聾老太太都愣是沒踏出房門半步。
如果換成是彆家在屋裡吃得這般豐盛,有著易中海給撐腰的聾老太太保準早就按捺不住性子,登門造訪借著自己年歲高的由頭,死乞白賴地討要點吃食嘗嘗鮮!
秦淮茹遠遠地瞧見許大茂家大門敞開著,而院子裡似乎空無一人,她心中暗喜: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於是毫不猶豫地抱緊懷中的棒梗,躡手躡腳地踏進了許大茂家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