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管事兒大爺意見達成一致後。就開始通知召開全院大會。
後院是二大爺劉海中讓他的二兒子劉光天通知的,許大茂也接到了通知。
這也算是許大茂穿越過來後,要參加的第一次全員大會。
上次召開全院大會的時候,許大茂去了正陽門,和潘小蓮在一起。
這次如果不是要召開全院大會,許大茂都打算過一會等院裡的人都休息了。他就打算翻牆出去,去正陽門那邊找潘小蓮和陳雪茹了。
中院通知大家開全院大會的是賈東旭,他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徒弟,是要為師傅跑腿的。
至於前院和外院,那就是三大爺閻埠貴的兒子閻解成通知的。
秦淮茹現在住在外院,自然也接到了通知。
等都通知完後,幾位管事兒大爺從何雨柱家裡搬出來桌子,就準備召開全院大會。
等所有人都到齊後,三位管事兒大爺已經坐在了中院八仙桌旁邊,而且一人拿著一個茶缸子。
劉海中目光掃過眾人,見人員悉數到場後,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今天把大家夥兒召集起來開這個全員大會呢,想必有不少人都已經聽說原因啦!
沒錯,就是賈東旭和秦淮茹離婚這事。”他頓了頓,接著道:“不僅如此啊,秦淮茹還在外院買下了兩間房呢。”
說完這些,劉海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詞兒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曉得接下來應該講些啥。
於是乎,他隻好將話語權交給了備受尊敬的一大爺易中海,滿臉堆笑道:“下麵呢,就有請咱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來說幾句吧。”
易中海緩緩站起身來,環視一圈後,麵色凝重地說道:“要說這賈東旭和秦淮茹啊,他倆之前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挺好的。
這次鬨離婚呢,事先也根本沒有跟我們幾個當大爺的商量一聲。
依我看呐,我建議還是讓賈東旭和秦淮茹複婚比較妥當。
畢竟嘛,他們倆可是有著共同的孩子呀。
哪怕不為他們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的未來多考慮考慮不是?”
三大爺閻埠貴坐在一旁,聽到易中海這麼一說,心裡頭頓時“咯噔”一下。
暗想:哎呀媽呀,這可萬萬使不得!要是真讓他倆複婚了,那秦淮茹新買的房子不就順理成章變成賈家的財產了嗎?
想到這裡,閻埠貴不禁皺起了眉頭,暗自琢磨著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直沉默不語的賈張氏突然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爆發了!
隻見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秦淮茹,嘴裡不乾不淨地叫嚷起來:“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彆太過分啦!
這套房子明明就該是我們賈家的!
憑什麼說是你的?
你居然還想著跟我兒子複婚?
哼,門兒都沒有!
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房子乖乖交出來還給我們賈家,就休想再在這個大院裡待下去!
我們會把你掃地出門,讓你滾回你的鄉下去!”
賈張氏越說越來勁,那張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仿佛整個世界都虧欠了她似的。
一旁的秦淮茹聽著這番話,氣得渾身發抖。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賈張氏竟然如此厚顏無恥、蠻不講理。
且不說這房子壓根兒沒花賈家一分一毫,就算真是賈家掏的錢,那房本上明明白白寫著的可是她秦淮茹一個人的名字呀!
這跟賈家又能有半毛錢關係呢?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對著院子裡圍觀看熱鬨的幾位大爺說道:“各位大爺,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這賈張氏純粹就是胡說八道!讓我和賈東旭複婚,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再說了,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花賈家的,全都是從我娘家那邊拿來的錢。
她們現在居然妄想霸占我的房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就在此時,一直暗中觀察著局勢變化的閻埠貴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在閻埠貴眼中,秦淮茹作為一名在城市裡失去工作的婦女,其生計遲早都會難以為繼。
一旦這種情況發生,他便能以低廉的價格將秦淮茹現有的房屋收購到手。
於是,閻埠貴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秦淮茹所言極是!
賈家未曾出過一分錢購置此房,那麼這房子理所當然不應歸屬賈家所有。
而且如今秦淮茹已然與賈東旭離了婚,她跟賈家更是再無半分瓜葛。”
易中海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驚。他萬萬沒有料到,平日裡精打細算、愛占小便宜的閻埠貴竟然會在這件事上選擇站在秦淮茹那邊幫腔說話。
更重要的是,正如閻埠貴所說,秦淮茹的確已與賈東旭解除了婚姻關係。
其實,易中海原本打著如意算盤,想先設法撮合秦淮茹和賈東旭複婚。
如此一來,待到時機成熟之時,秦淮茹的房子便能夠順理成章地歸入賈家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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