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晨,還在上早朝的時候,外麵的鼓聲聲就“咚咚咚····”的響起。
皇帝心裡本來很開心的,沒想到就聽到了鼓聲,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是告禦狀用的鑼鼓聲。
“外麵是何人在敲鼓,難不成不知道告禦狀可是要打五十大板的,一旦承受不過去就沒命了。”
“蘇寧,去看看何人在敲鼓,把這件事的後果告知他。”
鼓聲就好像一陣陣敲在太子的心上,他今天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背後隱隱發涼。
蘇寧走到外麵,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公子站在宮門口,一聲聲的敲響鼓聲。
宮門口聚集了很多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每次隻要鼓聲一響,必有大事發生,這也是為何每個人都喜歡在這裡觀看。
蘇寧走到眾人的旁邊,看著公子,“這位公子可是知道,告禦狀可是要打板子的,而且五十個板子不能少,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你還要告禦狀嗎?”
柳清明跪在地上,言辭誠懇,把懷中的狀紙舉在頭頂,“今年科考學生柳清明狀告官員徇私舞弊,買賣考卷,偷梁換柱,以至於我落榜,現在已經有多名學生受冤。”
蘇寧一聽就感覺事情大發了,這昨日剛出了成績,這第二天有人來告禦狀了,一旦成為真的,那便是舉國震驚了。
柳清明的眼睛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依舊繼續敲鼓。
柳雲詡沒想到真的得到了貴人相助,這一旦五十板子下來,人不死也殘疾了,可是無論怎麼勸說,兒子都是認死理,非要爭一個是非對錯。
旁邊的妻子緊張的身子都在發抖,他隻能扶著,生怕一下子暈過去了。
蘇寧快步走到了殿中,一刻不敢停歇,“皇上外麵敲鼓的是今年科考的學子柳清明,說是···說是舉報今年的考試出現了徇私舞弊的跡象,他的成績被人調換了。”
皇上手掌拍在桌子上,“放肆!成績是剛出來,他怎麼知道成績作假,負責科考的都是朝廷官員,怎麼可能徇私舞弊。”
這話讓蘇寧怎麼去接,他也隻是一個傳話的,“這個奴才不得知,不過這個孩子的長相好像跟丞相有點相似,而且姓氏都是同樣的姓柳。”
丞相心裡一愣,他突然想起來二房的孩子今年好像參加了考試,不會如此的巧合吧!
丞相站出來,一臉的溫和,“皇上老臣分出去的二房的孩子,今年參加了考試,老臣想去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是,就勸解走了,科考怎麼會出現問題。”
後麵幾個督辦科考的人,心裡十分的慌張,冷汗直流,他們最清楚這裡麵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文思瀚看到如此景象,心裡冷清得很,“皇上,老臣願意一同前往,好奇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科考一向是老臣最關心的,還請皇上準許。”
皇帝擺擺手,他現在心裡亂如麻,如果科考出現了問題,皇帝就得下罪己詔了,畢竟是他用人不善。
太子臉上的表情快掛不住了,不是已經處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如此平常的問題,真是個蠢貨。
他在心裡,想著該如何把自己撇清楚,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失敗的征兆。
傅蓮生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的發生,感覺無比的諷刺,丞相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要以長輩的身份壓人。
他把懷裡的藥丸遞給了齊偉,“交給我們的人,在打完杖刑的時候,喂給柳清明,可以保他一命。”
齊偉靠著人群,走向了聯絡地。
丞相走出宮門,就看到了一個眼神清明的男子,站在那裡敲鼓。
這個不就是他那個不卑不亢的孫子,還真是他的試卷被調換了,還真是背。
“清明,你這是做什麼,在這裡擾亂朝堂的秩序,還有沒有規矩了。”
柳清明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跪在文思瀚的腳邊,“帝師,學生求學十幾載,就是為了科考為北辰國做事,可是如今卻成績被換,學生心裡不甘心。”
“這裡是學生的文章,可以說是一字不差,學生不信十幾載的寒窗苦讀得到這個結果,還請帝師為學生說句話,是否真的一文不值。”
文思瀚也是從苦孩子走過來的,沒想到丞相孩子的差距如此之大。
一個吃喝玩樂的當做寶貝,一個有才華的竟然不專心培養。
“孩子你可是知道,告禦狀可還是要挨板子的,你會死的。”
柳清明看了下父母的方向,眼神堅定,“就算是死,學生必須得到一個答案,如果我不站出來,那些質疑成績的學生就沒有出路了,那些莫名消失的學生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為官者,不就是為老百姓做主嗎?有朋友告訴我一句話,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蘇寧看了眼帝師和丞相,“現在這是······”
丞相諷刺笑了一聲,“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你簡直太單純了。”
蘇寧揮揮手,後麵的執行者就上來了,“五十大板,還請柳公子脫下衣服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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