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蓮生在軍營跟著吃喝訓練一天,精神抖擻的回到了客棧,絲毫看不出是累了一天的人。
可是經過訓練的金源和秦明朗徹底的爬不起來,秦明朗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可金源心裡卻迸發出亮光,他好像找到了目標。
“明天他還來不來了。”
秦明朗轉過身看著金源一身的牛勁,真是服氣的很,“他是來調查案子的,不會來這裡,估計這幾天就會逮捕。”
金源感覺沒勁,躺在床上就準備睡覺,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源兒,源兒,你睡了沒,爹找你有事。”
金源從床上坐了起來:“爹,我還沒睡,你等我下,我馬上出來。”
他看了下快要入睡的秦明朗,給他叮囑了句,“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秦明朗知道金將軍肯定是被今天的事情震驚到了,所以想問清楚到底何事,畢竟他就是一個鐵憨憨。
金霖看著兒子出來了,趕緊拉著他走進營帳,一副嘀嘀咕咕的樣子,不得不讓人多想。
“源兒,你說今天那個人是誰,可是爹搜索了幾遍,也沒記起來明朗到底有哪個表哥是叫安盛的。
難不成是你父親多年沒回去,誰搞出來的一個私生子。”
金源感覺父親就是個直腦子,不會思考彎彎繞繞,怪不得娘不放心。
“爹,兒子說了你不要慌張,要淡定,還要保密,畢竟今天的動靜挺大的。”
金霖點點頭,“為父又不是傻。”
金源湊近了些,才道出實情,金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什麼?你說那個是王爺?”
他說話已經開始磕磕絆絆的了,恨不得貼到金源的腦袋上。
“可是王爺不是不會武功,他今天這卡卡卡的,直接把薑子喬打的那個熊樣子,我都不敢看。
那些地方看著沒什麼,可是後麵會越來越疼,甚至是升級內傷。”
金源看著爹一副要表演的樣子,趕緊製止他,“爹,你小點聲,這個事情必須保密。
你也不要管薑子喬的事情,王爺這次來是調查他的,兒子感覺他這次是踢到鋼板了。
你忘記母親傳回的信中說,王爺可是為了不公主親自下場弄散了攝政王府。”
金霖老實的點點頭,“你今天感覺如何,為父看著你比以前訓練時間要久一些。”
說起這個金源就感覺失落,“爹,兒子還是感覺身手差了些,你不知道王爺比我還小,如今卻遠遠高於我。
從明朗那裡我才知道,王爺可是從五歲不間斷的訓練,那可是皇宮,那麼多的困難都過來了,可是我·····”
金霖摸了下兒子的頭發,滿臉的慈愛,“源兒,世界上人都是不滿足的,每個人的責任是不一樣的。
王爺不同,他有可能是未來的接班人,他必須如此才可以保命。
你就不同了,你可以做一個商人,學者,武將,小兵,哪怕是唱戲的,父親都覺得可以,因為你選擇無限大。
你是自由的,跟王爺本就不是一樣的路,你如果選擇成為那樣的人,那你就要靠近那樣的人,你想好了嗎?”
這是父親第一次跟他說如此說話,原來父親不是沒有腦子,隻是不喜歡鑽研那些彎彎繞繞。
可是在輔導他這一塊,他從來都是小心思。
金源從小就聰慧,小心思不少,不然也不會被派來邊疆守著,他隨後點點頭。
“父親兒子想成為名震四國的將軍,彆人提起我的時候都是自豪,兒子也想守著邊疆,傳承你的衣缽。”
兩個人坐在樸實無華的營帳裡,父子倆個的心無比的近,可能這就是傳承血脈的意義。
傅蓮生看著全部人員都回來了,臉上的表情不一,有人還渾身都是傷。
他看向了這兩個大臣,微微皺起眉頭:“張大人你們這是為何,難不成百姓還有人阻攔?”
張大人氣憤的看向了旁邊的大臣,“還不是這位大人愚蠢不自知,直接暴露了身份,被薑府的人驅趕。
甚至是周邊的百姓都被收買了,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不過有人提起,這個牛氏很不對勁,性情暴戾都很,嫉妒心很重。
以前她們家裡可是殺豬的,有著一把好手藝,分屍切塊肯定是沒問題的。”
鄒家的親戚嘴裡還不自覺的嘟囔著:“我們本就是官員,為何不能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眾人的視線直接掃射了他,才閉嘴。
傅蓮生終於明白為何鄒家遲遲做不了高官,都不是什麼聰明人,這親戚也是腦子有問題的。
不然誰能做出如此的蠢事。
徐允城看著他,皺起眉頭,“比起那個,我們這邊情況大致相同,可是沒想到的是,軍餉和賦稅也出現了問題,當地的縣官殘害了人命。”
傅蓮生養坐直了身子,看著手中盛一重新遞過來的資料,真是笑不活了,這薑家真以為可以隻手遮天了。
“本王剛剛收到消息,薑子喬已經跟怡親王開始密謀大計,這次已經不是殺人償命,這是謀權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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