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亞微睜開眼睛,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還帶著一些獨特的味道,起身後,感覺身體格外的不適。
剛走下床,就感覺可以直接跪在地上了,這一天的折騰,真是把身體搞廢了。
她打開屋裡所有的簾子,才發現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外麵隻能看見幾個零星的星星。
她感覺身體的異樣,直接洗漱乾淨,才舒服一些,不知道這裡麵會不會有孩子,她心裡既期待,又有點緊張。
她想起來太子今天說的事情,她想要去找父王說一下嫁妝的事情,畢竟這件事關係到她在京城的生活是否好,她肯定會關注的。
既然額吉不是真心對她,那她便離開就可以了,從此以後跟這裡便沒有關係了。
她顫顫巍巍的剛走進父王的宮殿裡,遠遠的就聽到了嬉鬨的聲音,她真是無比的熟悉。
“王,你說婉兒的舞蹈是不是更加的精進了,她可是廢了好久才練出來的。”
王妃對著女兒那叫一個稱讚,恨不得所有的好詞都直接安在她的身上。
祈寒臉上帶著微笑,點點頭,“婉兒的確是跳舞好看,隻是草原上,很少有人會欣賞。
還是騎馬狩獵的比較多,女孩子也得會一些,至少身體會好一些,這樣出嫁以後也不怕被人欺負。”
祁瑞看不得妹妹失望和傷心,他哈哈大笑,“父王,婉兒儘管學一些她喜歡的,那不是有兒臣在,兒臣可以保護她一輩子,沒人敢欺負她。”
王妃最是滿意的就是這兩個兒女,不說是很優秀,但是很爭氣的很。
“現在咱們就差多幾個孩子了,這樣才更熱鬨一些。”
祁瑞臉上的笑容很是苦澀,“兒臣也會努力的,可是也怕再次出現那樣的情況,徒增傷悲。”
祁婉兒想到了那個男人,“逸王不是準備了一些飲食習慣,還有一些蔬菜的種植,咱們可以去學,那樣孩子會健康一些的,畢竟營養足了。”
“今天為何沒有看到大姐,難不成她又跟太子在一起嗎?最近我找她去玩,都不在寢宮裡麵。”
祈寒皺下眉頭,“你說什麼,微微跟太子一直在一起?孤王怎麼不知道,他們可是才賜婚幾天的時間。”
祁瑞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還帶著一副不成器的樣子,“微微跟太子都搞在一起快一個月了,粘的不行,馬術教練說她已經一個月未去上課了。”
祁寒真是氣的不行,“這個薇薇真是的,本就是帶著任務嫁過去的,這是愛上人家了,真是沒出息。”
他看向了二女兒,一副憐愛的樣子,“婉兒以後你嫁人的時候,一定要拿捏得住未來的丈夫,讓她以你為主,不然的話,你會很痛苦的,明白嗎?”
祁婉兒微微一笑,“父王,我才十幾歲,太早了。”
外麵的祁亞微真是感覺渾身通體都是冷的,父王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甚至是溫柔的說話都很少。
每次見麵都是嗬斥和詆毀,她以為所有的孩子都是如此的,可是妹妹為何如此的溫柔,還親自的教導。
今日的宴會為沒有人通知她,還是說,根本就沒有通知她。
也是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必須坐上最高的位置,讓整個部落的人看看,她才是那個最有出息的人。
她恍惚的回到了寢宮,看著打瞌睡得侍女,她直接把人家打醒了,“本公主還沒有睡覺,你竟然敢偷懶了,是不是你們也看不起本公主,是不是。”
侍女感覺公主真是可怕極了,跪在地上一直求饒,“公主不是的,奴婢是看著您出去了,才休息了會,實在是太累了。
您白天一直關著門,奴婢一直盯著,就怕人進去,所以鬆懈下來就有點疲倦。”
祁亞微想到白天的經曆,心裡的憤恨更加的強烈了,她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這裡都是黑暗的世界。
傅蓮生端著湯藥給張院長檢查下,無誤才喂進去。
他從盛元的手上接過東西,可是剛打開,他直接蓋上了,“父皇還是回到京城在看吧,畢竟您身體還沒有康複好。”
皇帝看到這裡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不好的東西,“朕撐得住,打開看看到底什麼驚人的東西。”
傅蓮生剛打開,露出裡麵的顏色,周圍的人都全部跪下了。
皇帝真是不敢相信,太子居然已經著急到如此地步了,居然隨身帶著龍袍,還是說,他本就知道這次朕會感染疫病。
這一套算計真是夠厲害的,如果算計的好,逸王估計會背上這個黑鍋,成為了,那個下毒的人。
“真是個不孝之子,朕還沒死呢,就開始準備衣服了,朕要廢太子。”
傅蓮生沒想到會那麼大的後勁,“父皇您莫要動怒,身體要緊,估計大哥隻是一時的想不開,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皇上拍打著床邊,“朕看著他長大的,還不了解他,跟他那個母家一樣的心,都是黑的,喂不熟的白眼狼。”
傅蓮生跪在地上不說話,讓皇帝一個人在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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